话,只晓得哑声呻吟。
见男人不会给他回应,沈碧池兀自垂下眼,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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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望,这么早就在习武啊?”
“是啊,哪像你啊师父,日头都上三竿了您老人家这才起床。”元望有些不满地看了眼正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沈碧渊。作为弟子的他这么刻苦,师父倒好,一副悠闲十足的样子。
沈碧渊坐在石凳上,用手支撑着下巴,微敛着眼皮,视线跟随着习武少年人的动作。
看了一会儿他道,“阿望,没记错的话,你的体术慧根是74%吧?嗯…倒也并不算是特别高的资质啊,有必要…这么努力吗?”沈碧渊轻声问。
少年听闻停下动作,眼神一凛,“怎么没有努力的必要了?”他不禁提高了些音量。
“是嘛…这么看重自己的努力啊…”沈碧渊眯起眼,看着这个经常把努力挂在嘴边的少年。
“当然。如今经商的或是当官的,也有不少体法慧根是80%,90%的,但即便是这样,我一拳打过去,这些人还不是一击一个倒?”
“哦?你想说明什么?”
“我想说的是,即使他们天资再高,如果后天不加以利用训练,在武学道路上也同样是张白纸。同样的,古往今来也不乏资质低的人战胜资质高的人的先例,这便让我看到了后天努力的重要性。”
沈碧渊挑了挑眉。
“所以我一直都认为体法慧根并不是最决定的因素。体法慧根最高也就是100%了吧,没法儿比这更高了,但我认为后天努力却可以发挥超过100%的作用,甚至是200%,300%,400%,无穷!即使上天给予我不算高的慧根,但我相信通过后天努力依然可以扭转它,我想向世人证明努力的力量。”元望翘起嘴角笑了一笑,眼神清明而坚定,“我相信人定胜天。”
听着少年关于努力的慷慨陈词,望着他嘴角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沈碧渊也不免怔了一怔。
回过神后便在心里轻轻地笑了笑,人定胜天,人定胜天啊…
“况且我觉得我的74%的慧根算已经挺厉害的了,我可不贪,还要感谢上天赐予我的资质呢,我自不会辜负。”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你还说我呢,师父你不更是那个不愿意服从天命的人吗,我说的没错吧,逆水行舟——沈碧渊?”
“明明是法术慧根更低,却偏偏无视它来修行法术,估计古往今来您还是法乱窜的精气,而那巨痛感也已经不允许他分心用在化清诀上了。
“啊”元望疼得整个人从床上滚到了地下,他咬着下唇忍着痛,跪在地上,一只手勉强撑着地,之前被洗髓的记忆在此刻仿佛顷刻间全涌了上来。
元望全身打着颤,他只感到好像有湿滑粘腻的东西游走于自己的身体之上,像条无孔不入的蛇一般,钻进他身体里的每一处密道,又是如何在顶进去之后疯狂地搅动元望根根汗毛倒竖,冷汗直往外冒,他动弹不得分毫,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跪趴在地上。
那种滋味他此生不想体验第二次,可如今,他却觉得自己仿佛仍身处于那牢笼之中
指甲在地上抠出血来,元望身上的亵衣在一瞬间便全汗湿了。
与此同时,他感到自身体深处升腾起一股燥热,这令他不禁大喘起气来。
逐渐地,那燥热感凌驾于痛感之上,却更加令他觉得难耐。他不自觉地扭了下屁股,他不知自己那处为何会如此麻痒,他此时的大脑也如浆糊一般,这竟要令他怀念起被那粗壮的髓根狠狠进入进出的时日,这至少可以给他止止痒。他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动了动干渴的喉咙,眼神早已不复清明,面上一片潮红。
“好热”元望扯起自己的衣领,起身灌了一大口凉茶,却分毫没有减缓的作用。
“好热,怎么办”元望推开门,夜里的凉风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他仍觉得热,好像全身都在燃烧,即使指甲硬生生地在皮肤上刮出血来,也未能有丝毫缓解,那种瘙痒感近乎渗透进了他的骨髓和血液。
他不知用何种方法,又或是找谁才可缓解他体内翻腾的燥热,只能如无头苍蝇般在寺庙中乱窜,堪堪行走到一处幽深小径,似有暗香传来。
他不记得流萤寺有这般地方,那俩小和尚也没领他来过这儿,可他显然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觉那方向有丝丝凉气袭来,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元望跌跌撞撞地沿着弯曲的小径走,小径两旁便是深绿色的竹林,似有点点萤光悬浮在这曲径通幽之上,一直延伸至小径尽头。
尽头是一处石洞窟,元望没细想便走了进去,甫一进去便全身打了一个寒颤。
这里的气温比外面要低上许多,常人恐怕不堪忍受数秒,只是这洞窟内的寒气似乎恰能稍稍抗衡他体内的燥热,元望手扶着那凹凸不平的墙壁,踉跄着朝前走,洞窟的墙壁上仍偶见那洞外的点点萤光,让他不至于看不清去路。
越往洞窟深处走温度便越低,那萤光也越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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