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追道的胳膊闹。
“我从不知过去我还会这些……你怎么这么熟练?我告诉你,自甘堕落而不知节制,实在是有我辱柳氏门楣!”
追道心想这什么跟什么,转而一想柳星闻是在斥他孟浪,一门心思研究奇技淫巧去了。他一下怒从心头起,猛地坐起身红着眼眶怒视与他长相肖似的柳星闻。
“你说什么?你——!”
追道倏得顿了一下声,难得卡壳。还真被柳星闻说中了几分,只是他并未刻意去纵欲,只记得初来乍到,他急于融入现世安身立命,而现世科技知识何其之多,饶是追道天资聪颖,也难免焦头烂额。
怎么办?一个字,学。
追道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得学。从阿拉伯数字学到拼音字母,从手写键盘学到二十六键,从百草园学到三味书屋,亏得他聪明,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到如今键盘敲出残影,追道到在搞明白股市运行远离后终于不负众望得病倒了。
被管家强行绑走看医生时他心里还琢磨着一道高数题,一套全身检查后转入精神卫生科,心理医生直接了当告诉追道适当放松,隐晦地暗示通过缓解性欲也是放松的一种。
他的床头柜里因此多了不少隐秘的小玩具,不过追道倒是没找过别人,现世俗称约炮。
但多少感觉有点被说穿的心虚,不过追道可不承认。
他选择怒吼。
“柳星闻!”
5
柳星闻被吼得一阵,愣了一下,但是他自觉不怕追道。
笑话,他怎会害怕自己?
追道与他几乎滚做一团,五星级店的大床房床铺柔软如云,两个长枕堆叠,足以二人陷进柔软里。混乱之中柳星闻一头扎入软枕,没待他挣扎,追道扬手就打他屁股,老大的手劲儿,巴掌声清脆响亮,回想在室内,柳星闻脸腾得一红,伸手去挡。
“别、别打!你怎么不讲武德!”
差距在此刻终于体现,很遗憾柳星闻武力值差追道一筹,趴下挨打,屁股撅高,下面还流着水,追道一巴掌打下来,肉浪掀弹,汁水四溅。
哪里想被打屁股都能得趣,柳星闻羞耻地往软枕里埋首,腿间露出的肉阜却一抽一抽地滴水,满脸的潮红,晕乎乎地闷在枕间哼唧,追道一眨巴打在臀肉与小穴之间,水沾了一手,柳星闻抖着腿,不知道是疼了还是爽了,低声叫唤着直咬被子,腿间嘀嗒淌水,床单晕开水渍。
追道好奇了,俯下身撑在柳星闻身侧,半覆上身,阴影压了柳星闻半头,不打他了,指腹往那口穴里揉,揉得水又流了一弹,顺着追道手背往下滴。
“这样很舒服吗?喜欢被打屁股?”
追道在他耳边好奇地问。柳星闻快羞死了,压根不敢看追道,熟悉的气息近在咫尺,柳星闻噙着泪,半是委屈的。追道掌心朝上,二指并起,顺着湿润柔软的穴口进去,顺畅地不行,轻轻松松令追道将第三指也送入,手腕抬起发力,一下一下往里抽送。
“够了…别说了…别说了…啊嗯……”
柳星闻大半张脸埋进枕间,唇角湿痕擦着脸一路至耳根,道不清是口水还是追道之前喷在他脸上的水。
追道三指微分,指节屈起,修剪的圆润的指甲与指腹顶着肉穴紧致柔软凹凸不平的肉壁送入,九浅一深,节奏良好,他手指功夫尤其熟练,柳星闻冷静一下稍加思索就能肯定追道肯定没少自己用手指疏解。
而今手指功夫用在柳星闻身上,高潮了两次的肉穴实在敏感,层叠的软肉在穴口吸附指梗,汁水汇聚手指与肉穴的交合处,一圈的嫩肉磨成鲜艳淫糜的肉红小口,一缩一缩的吸附。
追道插得水声连绵,无疑更令柳星闻羞耻。而快感却汹涌澎湃,层层席卷像是潮涨的淹没,柳星闻双腿打颤,脚趾绷得蜷缩起来,闷进枕头里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又闷闷地传出来,水从他腿根几乎打湿整条大腿,追道看着听着心猿意马,下面温温热热溢流蜜液,令他也忍不住在用手指操柳星闻的时候并拢起双腿夹腿,任凭腿间汁水横流。
倏然地心血来潮,追道抽出手指,握住柳星闻的腰胯提起,迫使柳星闻跪趴抬高臀,握住两片被打红的发热的臀掰,向两边掰开,俯下身便去舔那口被他用手指操开的流水的肉穴。
湿濡舌尖舔进阴唇的一瞬间柳星闻只觉头皮一炸,双腿软得险些要跪不住。抓着枕头的手指指节泛着白,柳星闻爽得哽咽,惊呼着潮吹,追道脸上溅了几滴温热,不挺有水从他舌根下滴落。他伸着舌头,舔过肉穴一线嫩沟与阴唇,挑逗阴蒂,模仿交合抽送,软湿的舌尖顶进肉穴里,水从他舌根流下了,也混着他咽不下的口水,拉着丝儿滴到床单上。
柳星闻情难自抑,哽咽着喘,又哭又喘,浑身上下都是酥。只能无助地咬枕头,又被追道舔地一个儿呜咽着叫,又急促又哑,叫得追道也受不了,前头在舔后头夹腿,清热促使气血翻腾,乃至他抬头时,舌尖拉了老长的一根银丝。
6
柳星闻七荤八素,他觉得自己真是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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