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养活自己,连医药费都付不起,他脾气也不好,无法给崽崽最需要的耐心、包容和关爱。
当然,也或许这些都是借口,他不爱蓝斯,所以也不愿意去爱蓝斯生的虫崽。
抱了几分钟小虫崽后,江莫就感觉头越来越晕,身上有些出虚汗,大概是发烧还没有好彻底,觉得实在没力气抱不住了,要把虫崽还给安格尔。
小虫崽睁着大眼睛,扁着嘴,委屈地看着江莫,揪着江莫的衣服下摆不舍得撒手,安格尔忙哄他说雄父要休息了,休息好了才能和崽崽玩,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江莫之前烧的那么厉害,刚醒来又让蓝斯闹了一通,现在也没有力气再和瓦伦堡家的人争论什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当江莫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己陷在了柔软的大床里,屋子里没有开灯,只能隐约看到高高的天花板。
他心里叹了口气,折腾了一圈,看来这是又回到了瓦伦堡家族住的地方。他觉得或许有些事情,他需要和艾伦好好谈一谈了。
江莫将胳膊伸出被子,想自己坐起来,便立刻有人扶住了他,又有人打开了屋子里的灯。
“您醒了?”一旁的雌虫露出惊喜的笑容,雌虫蓝色长发束在脑后,看起来很是温柔俊美。江莫觉得好像有点眼熟,但记不起来了。
“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吗?”他扶江莫倚靠在靠枕上,动作很是轻柔。
“还好吧。”江莫摇摇头,又睡了一觉后,他虽然感觉还是没有力气,但头不晕了。
等坐起来江莫才发现,这并不是之前自己住的屋子,虽然装修风格类似,但比那个更大一些。
屋子里还有很多其它的雌虫,除了垂头侍立的侍从们,还有一些穿着白色工作服的雌虫,大概是医生护士们。江莫坐起来后,穿着白色工作服的医虫们给江莫检查了一番后便退下了。
很快安格尔便端了个托盘过来,上面放着几个精巧的碗碟。蓝发的雌虫侍从便弯腰接过托盘,举在合适的位置。安格尔先给江莫行了个礼,然后端起一个小碗,用小勺子慢慢喂给江莫。碗里面是一些白色的液体,凑近能闻见浓郁的香气,
“这是什么?”吃在嘴里很是香醇,不腻也不腥,江莫忍不住问道。
“回殿下,这是虫奶,特别适合。。”安格尔轻声回答。
“咳咳咳。。。”还没等安格尔说完,江莫差点被呛住,安格尔和那个蓝发雌虫忙放下东西,又是给江莫擦嘴又是拍背。
江莫被雷到了,殿下这个称呼,不是只有a级及以上的雄虫才配享有的吗?安格尔和其他侍从,以前都喊他江莫先生或江莫少爷的。即便是在名义上平等民主的现代社会,殿下也是王公贵族才能享有的尊称,比如欧洲、北非和中东的王室成员,和他这个打工的平民百姓没有一毛线的关系。
“别别别,安格尔你以后还是喊我江莫就行,”江莫又是摆手又是摇头,“受不了受不了。”不是a级非要硬蹭殿下这个称呼,江莫觉得自己虽然脸皮厚,但还没那么虚荣。
“可是,艾伦先生说。。说不允许任何人对您失礼。”安格尔有些犹豫,因为这次江莫的出走,所有服侍的侍从都被罚的很惨,以后每个月还都要例行惩戒。
“没事,我和他说就行。”江莫觉得一个称呼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现在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西瑞尔哪?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江莫打开光脑,没有西瑞尔的消息。
虫族阶级分明,属民看起来地位也很低贱,蓝斯那样睚眦必报不要脸脾气差,江莫不想西瑞尔无辜受牵连。
“这。。。”安格尔一副没想好如何开口的样子。
“怎么了?西瑞尔没事吧?”江莫有点着急了。
安格尔摇摇头,他想起艾伦先生的命令。
艾伦·瓦伦堡听过侍从汇报完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更没有动怒。
“不是什么大的事情,小雄子年轻爱玩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说到这里艾伦顿了顿,语气里略微有着冷意,“但也不能失了身份,更不是随便什么虫都能爬床。”
风流爱玩是雄子的天性,即便在婚后,只要不闹出涉及财产分割的私生虫崽,贵族家的雌君雌侍们对此向来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倘若事情变成瓦伦堡家族的少爷和下贱的属民争风吃醋,那才真是让家族颜面扫地,沦为笑柄。而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雌虫和小雄子置气,更是得不偿失。
“不是的,您先看一下,这是西瑞尔的贞洁报告。”安格尔想了想,从一旁的侍从手里拿出报告,交给江莫后,便退了一步垂首侍立。
“西瑞尔,20岁,b级属民,雌穴对称,穴口紧闭,无毛发,颜色嫩白,紧致度i级,弹性i级,处膜完整,厚度i级,生殖腔完整,生殖腔紧闭,无自慰痕迹,贞洁等级a。”
???看着报告,江莫睁大了眼,满脑子问号。没想到这也能评等级。雌虫雄虫都要分等级,现在连雌虫下面也要评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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