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被含在温暖的口腔里,感觉舒服极了,即便身下的人没有什么舔弄的技巧,江莫也忍不住想要抽插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江莫感觉鼻尖仿佛萦绕着垃圾堆的味道,像夏日垃圾桶腐败的食物残渣,腐臭又令人作呕。
“放开!”太难闻了,江莫忍不了了,全力挣扎着用手脚去推。
身下的人猝不及防之下,牙齿不小心磕到了小江莫。
“啊。。疼。。”江莫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是谁啊,有病吧。”江莫气极了,在床上他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身下的人顿了顿,吐出了小江莫,起身下床去开灯。
灯打开的那一瞬,江莫惊呆了。
是一张脏兮兮灰扑扑的脸,看不清五官,全身也脏兮兮的,短发乱糟糟的,似乎还冒着油光。
雌虫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闪瞎眼的大白牙,“终于见到您了。”
江莫缓缓低头,看向了自己此时油腻腻并散发着垃圾桶味道的双手,终于反应过来刚才抓过这个雌虫头发,又想到了他不仅爬上了自己的床,还钻进了被窝。
他怎么敢!江莫嫌恶地干呕了一声。
江莫一边摸出光脑偷偷按下报警键,一边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小旅馆简陋的沐浴间,砰的一声反锁上了门。
双手、头皮、下身乃至后背,江莫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发痒,先是疯狂洗手,最后都把小旅馆的廉价肥皂搓变形了,才长舒一口气开始洗澡。
这是哪里跑过来的深井冰?
这绝对是他在虫族见到的最脏的虫!没有之一。
日常生活中无论贫富贵贱,江莫见过的绝大部分雌虫总是洗的干干净净,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
先不说蓝斯那身笔挺整洁的军官制服,艾伦修身简约的高雅西装,即便是小酒馆那种穷的赖账耍酒疯的客人,即便身上衬衣裤子都已经洗的发旧,看起来也是干净妥帖的。
每每靠近雌虫后,江莫总能闻到若有若无的香气,很是勾人。这也是为什么,即便雌虫们一向穿戴保守,不会多露出一丝肌肤,夏天也多是长袖长裤,还老被江莫暗地里腹诽一个个假正经,那么骚,到底要勾引谁。
平时连二手货都很嫌弃有着重度洁癖的江莫,边洗边疯狂吐槽,这么个脏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江莫用澡巾把白净的皮肤搓的发红,感觉自己快秃噜皮了,这才停下来。江莫心疼地看着自己刚才被牙齿磕红的下身,都有点肿了,疯狂暗骂,忍住疼打了好几遍沐浴液。
外面的雌虫倒是一直没有过来敲门,这让江莫松了口气,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哗哗的流水声。
面对这么个看起来言行举止都不是很正常的雌虫,江莫又不敢真的惹恼他,想着边洗澡边等着警察过来。
结果沐浴露都打了三遍了,也不见警察过来。
冲干净了泡沫,江莫想了想,这么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虽然嫌弃小旅馆的浴巾怕不干净,最终用浴巾裹住身子推门出来。
那个雌虫看到江莫出来,笑得裂开了嘴,起身就要凑过来,垃圾堆的味道扑面而来,吓得江莫连连后退,差点跌倒。
“你,你别过来,那个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雌虫见到江莫一脸嫌弃的样子,好像有点受伤,“我一直记得您的下章预告,住在贫民窟垃圾堆旁的天才少年。”
江莫感觉五雷轰顶。
“人家那是天才少年!麻烦老哥看清楚点,人家是天才雌虫!是冷漠又洁癖的天才雌虫!美貌、天才又穷困潦倒!多么刺激的反差!”
“而且人家是住在垃圾堆旁,不是住在垃圾堆里!人家知道洗澡,不像你一样脏!”江莫简直气到口不择言。
“你不会真的在垃圾堆里打了滚吧?”江莫隐约间看到对方发丝间的菜叶子,颤抖着问。
对面雌虫认真点了点头。
不顾自己还裹着浴巾,江莫跟兔子似的蹿出房间,在前台雌虫惊诧的目光下,喊着救命。
在安静的深夜,小雄子惶恐的呼救声显得尤为令人心疼,一些被惊醒的雌虫边打着哈欠边走出了房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抬头看去的时候,猝不及防下脸都红了。
小雄子全身上下只裹着一条浴巾,发梢还氤氲着水汽,露出了清晰的锁骨和笔直的双腿。小雄子看着没受什么伤,正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和前台雌虫比划着什么。
在小雄子呼救的时候,前台雌虫已经条件反射地按下了报警键,还没等情绪激动的江莫讲完来龙去脉,几个腰间别着武器,身穿制服的高大雌虫就已经赶了过来。
前台顺手找了个外套让江莫披上,然后江莫跟着雌虫警察一起来到房间门口。
为首的雌虫警察猛地踹开了门,然后侧身举着武器进入。房间里静悄悄的,已经没有那个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辣鸡雌虫的踪影,仅房间里隐约还有一股腐烂变质的味道,表明这一切不是江莫的幻觉。
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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