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花火大人,混着皮肉拍打声,屁股都被打到充血红肿,被捆住的腿奋力挣扎,合拢又岔开。
“桑博叔不乖呀,这时候叫那么大声可是扰民呢。”,花火手里拿着布条跃跃欲试,手指混着润滑油揉上男人的唇,桑博泛红的眼睛因为疼痛冒出水花,他一向能屈能伸,于是他乖巧地张口把手指含入嘴中,口腔里是润滑油与橡胶手套的味道。
开始撒娇了,声音都软下去,嘟嘟囔囔地像小动物:“能不能别把你带的东西放进来,我怕疼……”
花火歪着脑袋看他,很不情愿地拖长尾音道:“人家好不容易能带那么多东西欸——”
“那当然要让桑博叔好好享受享受嘛——”
那里被东西挤压进入,好像要裂开,花火试探着探入又抽出,看桑博脸色苍白,于是她换上手指,探进去找隐秘的凸起,按压光滑有韧性的地方,一瞬间的酥麻袭遍全身让桑博止不住弓腰,前面的性器也翘起。
看样子自顾自的舒服起来了呢,明明是会用少女裹过的被子摩擦柱身自慰的坏大人,平时却依旧是笑眯眯保持距离一副无害的样子,所以要被狠狠惩罚到离不开自己对吧?
现在桑博仿佛喘不上气,被扩张的穴口正在努力吞吃那根假阴茎,花火抬起桑博交缠的两腿,谴责桑博不知道体谅体谅自己,自己一个小女孩,不仅要满足饥渴的桑博叔,还要花力气迁就桑博叔的体位,好像没有看到桑博被干到小腹紧绷,脖子上青筋鼓起的样子。
手臂逐渐麻木,桑博感觉到被抬起的腿和臀都随着撞击颤抖,肠壁被摩擦到那点时才会让前端冒出前液,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喉咙发出,恳求似的叫着花火,于是花火看热闹般的抽身,她看向桑博潮红的脸,安抚地送上一个吻,轻轻的,温柔的落在唇上,桑博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他射精了。
好色情,他已经变得极易高潮了,被啃咬舔舐的乳尖乳晕胀大,每一次递送抽插都让他止不住抽搐,他喘着气,说:“胳膊可以松绑吗……已经没感觉了……”
花火协助他翻身,看他手掌都有点发紫,花火解开绳索,训狗般的俯身抚摸桑博的头发,桑博便乖巧地蹭弄花火的掌心,是一条被操熟的,认主的狗。
腿上的束缚也解开,此时是凌晨,他再次翻身试图反抗,花火很容易地被推倒,此时桑博在报警与自行解决这件事之间犹豫,后面电动的狰狞的布满颗粒的按摩棒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然后一个东西抵在桑博的腰间,他缓缓侧头,能看到自己被调教好的乳头和那个不该在市面流动的电棍。
他尴尬地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花火也笑了,她说:“真是学不乖啊,桑博叔——”
在上午九点左右,邻居想着之前帮过自家孩子的男人今天似乎还没出门,可能在家,于是他提着水果敲响了那扇门。
敲了几分钟后没有动静,他刚要盘算着下次再来,一个女孩打开了门,女孩个子娇小,穿着打扮青春靓丽,邻居想起来孩子说过,那天吃饭的时候还有一位姐姐。
于是邻居满脸堆笑地说:“我是之前那俩在这里吃饭的孩子家长,那天麻烦你们了,这是一点水果,你们尝尝……”
女孩接过水果,笑眯眯地说客气了,而屋里传出怪异的叫声,嘶哑又带着哭腔,那女孩冲邻居眨眼:“我家那位又不想起床了,在惩罚他呢。”
邻居呆滞地点头,虽然已婚但还是被小情侣之间的情趣秀了一脸,他客套着说:“啊哈哈,那回头有空你俩来我家吃顿饭哈……”
卧室里依旧昏暗,窗帘遮光性能良好,床上的男人渴极了的样子,用干裂的唇去蹭花火,可怜地说好渴好饿。
客厅里水瓶中插着的花朵有点枯萎,玫瑰花瓣边缘干枯卷曲,厨房里响起滋滋的做饭声,和花火心情很好的哼歌声,洗浴结束的桑博畏畏缩缩地站在厨房门口,手腕上勒痕分明。
花火说冰箱里有昨天剩的米饭,做点蛋炒饭,热几个馒头再熬点粥,恍恍惚惚的桑博吞咽着口水,他想跑,可是手机被藏起来了,女孩踮起脚去摸桑博的脸,问:“亲爱的,那么紧张干什么?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怪异的舒适与平静感,油烟味与米香淡淡地飘进鼻腔,桑博困倦地阖眼,在花火稀奇的目光中眷恋地,微微弯下身子,放心地把脸贴在花火的掌心。
那只温热的手掌颤抖起来,花火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狂热与兴奋,她轻轻地放软声音:“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好不好?”
桑博说你早晚要走的。
花火哄着说不会走的,她最喜欢最喜欢桑博了。
桑博不喜欢花火吗?
桑博摇摇头。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