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悬空的石块终于落了地,她久违地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宁静。
半晌,她像安慰小孩子那样揉了揉他的发顶,又轻轻吻过他的眉心,然后便终止了这场过度的游戏。
她环视一周,看着桌子附近的一片狼藉,对蒋赋说:“还是冲动了。应该去外面开间房的。希望你之后坐在桌前的时候脑子里不会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蒋赋还带着满身的痕迹坐在桌上,他缠起手边散落的长绳,有些哀怨地望了左霏一眼:“您不提也就算了,提了之后……我真的很难忍住不想。”
光是说这番话的工夫,他脑中就回响起了好几句自己那渴求的声音,脸颊有些发烧的势头。
左霏捡起从椅子上滑落的外套,重新搭在靠背上,说:“你是在埋怨我吗?”
“当然没有,我埋怨谁也不会埋怨您的。”他说,“我只是在感慨自己,满脑子竟只剩下那些黄色废料了。”
“废料?”
“……精华。”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