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刺激一点,更强势一点,越过他的极限,突破他的底线。
令他喘息、尖叫、破音,然后呜咽、求饶、胡言乱语;令他颤抖、扭动、挣扎,然后僵直、脱力、意识涣散。
左霏的确是这么想的,然而想要施以持续、精准、高强度的刺激,仅凭一只手显然很难做到。即便勉强做到了,恐怕也很难不落得个腱鞘炎的下场。
所以她当然选择使用现代工业科技技术的重要转化成果之一——前列腺按摩仪。
尽管左霏的确爱买这种小玩意儿隔空解馋,但这按摩仪却并不是她的所有物。
确定要在外面过夜后,她和蒋赋两人都各自回宿舍取了想要带的东西。这按摩仪便是蒋赋自己带来的。
当然,从他答应左霏条件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它的使用权。带上它,也不过是希望能够多一种可能。而现在,因为左霏愈渐膨胀的欲望,他希望的这种可能得以变为现实。
可那时他所希望的,未必就是现在他所希望的。
合不拢的双腿,动不了的双手,无法控制的震动,不能预测的强度。当快感无法停止也不听使唤时,多出的每一分刺激,都转化为了欲停而不止的煎熬与折磨。就连金属的手铐链也成了一件粗糙的打击乐器,时而被扯出一阵刺耳的“咔咔”声,时而又被甩出一串清脆的“哗啦啦”声。
撑着脸欣赏聆听一会儿后,左霏摸到按摩仪尾端,按下了其上的红色按钮。
霎时,蒋赋一双手在头顶胡乱抓动,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抓住扣在手铐链上的粗金属链,猛地勾紧架在在她肩头的腿,并以此为支点,尖叫着反弓起腰身。
左霏心满意足地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可看了一会儿还没见他落回床上,她想了想,心中不由得一动,然后毫无预兆地给他又升了一档。
于是他整个身子都在高度紧绷的状态下颤抖起来,力量也开始以惊人的速度燃烧、消耗。不多时,他就因缺氧力竭而跌回床上。
可震动并没有因为他的力竭而停止,它仍然在尽职尽责地执行着自己的任务,仿佛和火上浇油后袖手旁观的左霏一样无情无义。
可也就是这无情无义的举动,令左霏得出了一个判断:蒋赋的是那种比较少见的能够持续高潮的体质。一旦进入高潮状态,只要不停手也不降强度,他就能够一直维持在那个水平上,直到缺氧力竭。
就像现在,他已经失了声,又忘记了呼吸,汗水模糊了视线、渗入了眼眶,刺痛的感觉迫使他闭上双眼,全身心地抵抗着致命的极限冲击,令他丝毫察觉不到左霏摸来摸去的小动作。
——尽管正是这些小动作增强了他的敏感度,最大限度地延长了极限快感的持续时间。
总之,这是一种很不耐玩,但又足够好玩的体质。
漫长的等待过后,蒋赋终于力竭,像无骨之人般跌回床上,一边重喘着气,一面颤抖着,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身体里仍旧疯狂运转的按摩仪而颤,或者单纯只是因为长时间的过度紧绷令他暂时丧失了对肢体的控制能力。
但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左霏都没有过多的怜惜之意。哪怕蒋赋颤抖着想要蜷缩成一团,她也紧紧扣住了他的膝盖,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无助的蒋赋只能靠扭动身体来改变按摩仪的角度,好让它不要再顶着那一块儿折磨他了。
可这显然是徒劳的。左霏只轻轻一按尾端,便将它重新抵在了正确的位置。再然后,头皮发麻的感觉卷土重来,冲破了蒋赋的忍耐底线。
“不行……要死了……”他的眼角泛出泪光,“救救我……”
“真的吗?”左霏挑眉笑道:“我跟你说过的,一周只有这么一次放纵的机会,所以如果现在停下来的话,那再想要的话就只能等下周解禁了,你可要想清楚。”
蒋赋哪里还有心思想这个,他只想要快点停下来,呜咽着求饶道:“我想清楚了……不要了……真的……”
左霏点点头,倒也没再难为他。她关停按摩仪,将它缓缓取出,放在一边的毛巾上,然后给他解开手铐,又去解他腿上的绳子,说:“你今天的反应很不错,我很喜欢。”
蒋赋从绝境重获新生,状态还没完全恢复,只能有气无力地笑问:“所以你要给我点奖励吗?”
“奖励?”左霏挑眉反问道:“难道刚刚那些不算奖励吗?”
蒋赋说:“当然不算,那些怎么看都像是惩罚。”
左霏便笑:“是吗?可我看你明明一直都很享受,那怎么能算作惩罚?”
回流的气力支撑着他坐起,又缓缓倒向左霏,黏糊糊地蹭两下,说:“我都那样求你了……你都不可怜可怜我……还不算惩罚吗?”
左霏挑眉道:“嗯?我没有可怜你吗?那要不然我们继续刚刚的活动怎么样?”
听她这么说,蒋赋屏气定了两秒,然后真诚提醒道:“如果我昏死在这里,别人一定会以为是你因为感情纠纷谋杀男友。”
左霏无所谓说:“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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