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她只是对秋山雨过快的抽身速度和清醒速度感到意外。
又或者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抽身”或者“清醒”的过程。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沉浸其中过。他自始至终都像一个看客,意识从头到尾都游离于训诫之外。
若非如此,他做不到那么准点地掐住结束的时间。
可是这合理吗?她不禁想。
或许是合理的。
秋山雨比她年纪大,接触这一行的时间比她久,玩得也比她原来深。在他眼里,她或许就是一个有点意思、下手狠厉、威名在外的——
候选人。
是的,候选人。即便不选她,他也会去找其他的女s。
就像他一开始说的,他“需要疼痛”,所以他会去“寻求疼痛”,而她,只不过是在他寻找合适人选的时候刚好进入了他的视线。
所以在她考察他的时候,他也在考察她。他们之间是一场双向选择。而最后,她通过了考察,而他被她留在了考察期内。
原因很简单。不止是秋山雨想找一个工具人,她也想。她想要一个会痛,会哭,会叫的工具人。
她不仅要他痛,还要他坦坦荡荡地认痛、难以抑制地痛呼、不由自主地呜咽、发自内心地求饶。她要从他的痛苦与挣扎中获得成就感,获得快乐,获得压力的释放。
可是现在的秋山雨显然没有达到要求。他对她没有畏惧感,嘴硬不认痛,就连事前事后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更不用说低头认错了。
不过没关系,既然他这样皮糙肉厚,那即便达不到标准,她也可以试着将他训成一个符合要求的工具人。
她有的是办法,也有的是时间。
等到狠打几顿,打到皮开肉绽体无完肤的时候,就是再硬的骨头,也一样会弯折于地。
她有这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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