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像剥香蕉般将胸口剥离而出。
左霏喜欢他的识趣。她一下下拨弄着手里的长尾夹,弄出“哒哒”的声响,而后手将抵上他胸口,指尖的力一收,长尾夹便瞬间恢复原状,将顶端的小圆豆狠狠咬住。
霎时,秋山雨恍若一颤,胸腹微蜷,勾勒出明显的肌肉线条。闷哼声也从嘴角溢出,听得左霏不禁勾起了唇。
“疼?”
她问着,同时以指尖托住长尾夹的尾部,向四周轻柔而缓慢地拨弄着。
疼痛转瞬未逝,反而越蔓越开,覆盖着敏感的神经末梢。秋山雨像震中的雕像般颤动了一会儿,而后喉结滚动两轮,道:“还好。”
“我这里没有‘还好’。”左霏笑着,捏住他的下巴略微一使劲,迫使他仰起头来,“疼,还是不疼,你总得选一个。”
他喘口气,回道:“那就不疼。”
“是吗?”
于是手指在他下颚摩挲两下,而后离去,捏住夹子尾部,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外拉。
钢夹不比木夹,受力面小许多,像这般强行拉扯,更是加倍的疼。肢体的应急反应令他绷紧肌肉、挺直胸口,以图减轻痛感,可蓄意的惩戒并不会因此而终止。
胸口被生生拉起一座小沙堆,秋山雨微张着唇,低垂着眼,轻呵着气。左霏瞧他这模样,嘴角勾起,毫无预兆地用力一拽。
“唔!”
身体猛然抽动,未受束缚的手下意识就要去捂胸口,然而左霏比他更快一步,一把揪住了肿胀起来的乳尖。
她揉着,捏着,掐着,问着:“疼,还是不疼?”
于是手又收了回去,支在身侧,将裤缝抓成一团乱。
“不疼。”
他呼一口气,抬起头,笑盯着左霏,又重复一遍:“不疼。”
起初,左霏面色不变,仅仅几秒之后,她笑开了,安抚式地揉了揉那粒可怜的小豆。
“真不错。”她说,“以后有你喊疼的时候。”
她将扯下来的夹子连同一开始就捏在手里的那个夹子一并扔至他身上,而后直起身,居高临下道:“捡起来,自己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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