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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半晌,她后退一步,又退一步,再退一步,于是后背抵上了墙,又贴着墙缓缓下滑。
她蹲在地上,手支着额头,无意识地收拢五指,又缓慢松开。指尖和虎口残余的拉扯感正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情。
施暴。
虐待。
窒息。
这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
这是她会做出来的事情。
她早该想到的。
房间里只剩下金斯的声音。从厚重咳到轻缓,从急促喘到平和,他一直窝在床上,没什么太大的动作。
待到所有声音都弱到几不可闻,左霏微微抬头起头,对他说:“对不起。”
金斯没吭声。他沉默着,沉默着,而后缓慢偏过头,不再看她。
左霏一时语塞,不知再如何开口。
又过了许久,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支着手肘一点点爬起来,面向左霏跪坐着。
“你刚刚很可怕,”他低着头,声音仍旧沙哑,“真的很可怕。”
左霏沉默一瞬,“是吗。”
“我以为我要死了。”他抬起眼一点点扫向她,“我只是想让你安抚我一会儿,我错了吗?”
她顿了顿,说:“错了。”
“哪里错了?”
“我和你的关系不存在于现实中,所以你不能在现实中违背我的意愿让我安抚你。”
“我们之前约定过这个吗?”
“没有。”左霏顿了顿,“但这种虚构的小众的不合法的暴力游戏关系不能暴露在阳光下,也不能暴露于大众视野中。我以为你清楚。”
“暴力游戏?”金斯的音飘了上去,“你是说刚才那样的?你觉得那也能算是游戏?”
左霏一顿,抬眼看向他。
“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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