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忙碌的朝臣们陆续离开偏殿。
等张婴回过神来,偏殿内只剩下他、仲父,还有端茶送水的赵文。
嬴政先喝了口茶,开口道:“阿婴为何想修长城?”
张婴一愣,脑海中飞过了无数借口,但他懒得端水了,无法说出口的理由他宁可敷衍过去,也不想编造一些日后需要找补的借口。
所以稍作思考,张婴认真道:“因为我也想为仲父出一份力?”
嬴政眼皮子一抬,道:“仅此?”
张婴觉得“仅此”两个字有些微妙,好像是在说“仅仅只为了这个缘由”,又或者在指“仅仅只能说到这一步。”
但不管是哪一个,张婴依旧欢喜地小跑过去,踮起脚抱抱嬴政的后腰,嘀咕道:“嗯嗯。反正阿婴是想为仲父做事,是为仲父好。仲父信我!”
“哈。”头顶传来似是无奈的轻笑声,很快,张婴感觉自己被一双大手在一瞬间举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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