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邵允的名字,叫得整个喉咙都快哑了。
她通红的眼眶在寒风中?反复地湿润又凝固,脸颊两边的泪渍被风吹得像针扎一样疼。
但?这点?疼却根本算不了什么。
这点?疼,连一分一毫都比不上她此刻心脏那瓣瓣撕裂的痛楚。
他们所有人,从还昏暗朦胧的凌晨时分,一直找到了整个珑城天光大亮。
当老城区的钟声敲响的那一刻,叶舒唯接到了来自言锡的电话。
“我和蒲斯沅现在在谭叔的家里。”她鲜少听到言锡如此严肃的语气,“我们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所以还是又过来了一趟,至少想讨个心里安定。”
她握着手机,一言不发地听着言锡接下来所说的话。
言锡说,他们最开始敲响谭叔家的门、发现屋里没人应声的时候,就觉得可能出问?题了。因为之前在对谭叔做第二?轮深入调查的时候,他们明确地知道谭叔每天的生?物钟都是固定的,从未有过任何变化。这个时间?点?,他一定是在家里浇花听广播,不会选择出门。
后来,当他们强行破门而入后,虽然在整个家中?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蒲斯沅却驻足在了阳台的那些植物前。
他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当场叫了检验小组过来,从言锡和郁瑞先?前调查时就觉得特别?恶臭的植物肥料中?提取了一些来做检验分析。
检验的结果?简直骇人听闻。
那些所谓的“一直散发出阵阵恶臭的肥料”,其实根本就不是植物肥料,而是被绞得粉碎的人体组织!
shadow所应用的罪案调查科技是全球最高级别?的,因此,只要有任何一样可能受害人的毛发组织作为参考,检验小组就可以在半个小时之内得出这被粉碎的人体组织的主人究竟是否与可能受害人吻合。
虽然植物肥料中?的死者?应该已经死去了很久,至少是在邵允还活着的时候就死去了的。但?为了保险起见,言锡还是拿来了珑城的所有任务关系人的毛发组织来做检验对比,以防这人体组织属于多名被害人。
最后,检验小组告诉他们,肥料中?的人体组织只与一名可能受害人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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