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的心随着乐安的离开也跟着落回了肚子了。
殷氏本还担心,乐安知晓此事后,会将霍府闹个天翻地覆。但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阮秋堂也如愿成了霍萧的姨娘。
一个月以后,阮秋堂果真有喜了。
殷氏知道后更是欢喜的不得了。
乐安听到阮秋堂有喜以后,拿起剪刀将桌上那些上好的绫罗锦缎剪了个稀碎。
得知真相
此刻的乐安公主心中更是嫉妒的发狂,凭什么那个阮秋堂这么快就怀上了霍萧的孩子。
“明天进宫。”此时的乐安现在唯一想见的人只有她的母妃。
次日一早,乐安便带着香觅火急火燎的进宫去了。
一见容妃,乐安便扑在容妃怀里委屈的哭了起来。
“是不是那个霍萧又欺负你了?”容妃见女儿哭的凄惨,自然很心疼。
“是不是因为他那房妾室的缘故?”霍府的一举一动容妃也是清楚的。
乐安还是嘤嘤嘤的哭着,她心中委屈千般,此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安儿,我们生为女子,就得接受这种不公。既然已经嫁做人妇,有的事情就得认命。你是贵为公主不假,但说到底也是个女子。但这世间的男子就不同,就算是平民百姓,只要他有银子,他就可以三妻四妾。”
“可是……”乐安咬唇道,这些道理她岂会不知。但她还是无法接受同其他人分享丈夫。
“那些个妾室你自不必管,你早日生个孩子才是正事。”容妃劝慰道。
“女儿何尝不想,只是……”乐安看了眼自己平坦的小腹,自上次小产之后,她的肚子就再无动静了。
“娘娘,要不让太医来给公主瞧瞧。”采星提醒道。
“母妃,没用的,我之前让李太医瞧过,他说我一切都好。”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再让李太医来瞧瞧吧。”
采星领命后便去太医院请李太医过来请脉。
“母妃是担心有人会给孩儿下药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是公主,谅她们也不敢有那个胆子。”
“安儿,你还是太过单纯了,等太医瞧过了再说吧。”容妃宁愿是自己多心了。
很快,李太医就提着药箱过来了。
“微臣给娘娘和公主请安。”
“李太医,起身吧。”
“微臣谢过娘娘。”
李太医来的时候,已从采星口中得知他此来是为乐安公主诊治。
“你仔细为安儿瞧瞧,看是否有人在她身边动过手脚。”
容妃自然深知那些让妇人不得怀孕的法子,最直接的便是在日常饮食上动手。
李太医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为乐安公主诊脉。
容妃见李太医神色突然凝重起来,心中便知不好。
“可是有人动过手脚?”容妃连忙问道。
“微臣有罪,微臣有罪。”李太医连忙跪下。
“太医何出此言?”乐安不明所以。
“公主的身子确实被人下了药。”
“为何你此前没有察觉?”
“此人所下之药诡谲,而且药量由轻及重,难以察觉,往往等到发觉之时,便已迟了。”
“你可知下的是何药,如何解?”这才是容妃最为关心的。
“恕微臣浅薄,微臣一时还无从得知下的是何药。”言下之意便是他也没有法子。
见乐安神色黯然,容妃连忙安慰道:“安儿不必担心,你身子强健,一定会有子嗣的。”
李太医听到了,也连声附和:“公主不必担心,微臣一定竭尽全力调理公主的身子。”
容妃还有话要与李太医说,便对乐安道:“安儿,李太医的医术你也是知道的,你不必为此烦心。母妃新得了几颗夜明珠和珠宝,你去瞧瞧有没有中意的。”
“采星,你带公主去瞧瞧。”
采星会意,便带着公主下去了。
此刻殿中就剩下了李太医和容妃。
“你给我说实话,安儿的身子到底如何?”
“此药已经伤了公主根本,公主日后怕是难以有孕了。公主上次小产本就伤了身子,据微臣推算,那些人想必就是趁公主小产之后下的药,最开始公主也让微臣去瞧过。但当时的药量很难让人发觉,所以微臣并未察觉出异样。”
李太医觉得十分愧疚,此前他若是时不时的去替乐安诊脉,想必也能早一日发现。
“她们若是要诚心害安儿,怎会让人发觉呢?只是本宫没想到,霍家的人竟如此狠毒?再怎么说,安儿生下的孩子也是姓霍的。”
“娘娘说的是,万幸的她们下的药只是让妇人不能有孕,并不会伤害到公主的身子。”
“这对乐安来说,比要了她的命还要让她难过。”
容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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