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没有乐安的吩咐自然不敢动,“日后驸马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先出去吧。”
“奴婢遵旨。”月影行了礼快步的退出了厢房,并将厢房的门带上了。
看着乐安身穿凤冠霞帔端坐在锦榻之上,头上戴着镶嵌着各式珠翠和宝石的风冠,光彩夺目,华贵无比。霍萧拿起朱漆圆盘中的玉如意,挑下了公主头上的龙凤呈祥喜帕。
只见公主双眸微抬,一脸娇羞看向霍萧。和霍萧双眸对视以后,乐安又羞涩的垂下眼帘。
霍萧恍惚间好像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就是谢韶卿。
见霍萧醉眼朦胧,站立不稳,险些要摔倒的时候,乐安伸手将霍萧扶住了。
只见霍萧双眸微动,眼中水雾弥漫,他已看不清眼前的女子到底是谁。
霍萧一把攥住乐安的手,声音略有些嘶哑的说道:“卿儿,是你吗?”
乐安听了身子一僵,她紧紧咬着唇瓣将霍萧扶到了锦榻之上。
乐安俯身问道:“卿儿是谁?”
但霍萧却已沉沉的睡了过去。
乐安看着烂醉如泥的霍萧,将月影唤了进来。
“你去端盆热水来。”
“奴婢这就去。”
很快月影居用铜盆端着热水走了进来,乐安用沁了热水的锦帕细细的擦着霍萧的额头。
“卿儿,我很想你。”霍萧口中不停的呢喃着。
心生妒意
站在榻边的月影自然也听到了,“公主,驸马这是……”月影是大惊失色,在这新婚之夜,驸马口中竟然唤的是别的女子的名字。
“驸马这是喝醉了。”乐安忍着心中的委屈,表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见公主没有发火,月影反而觉得更害怕。
“你不要离开我。”霍萧握住乐安的手。
“我哪里都不去。”乐安轻声说道。
霍萧一把将乐安拉在自己怀里,案几上的铜盆也被打翻在地。
月影见此,将房中的红色纱帐放了下来,识趣的退了出去。
只见纱帐之中,春色旖旎,不时有女子呢喃之声传出。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又归为了平静。
乐安满脸娇羞的趴在霍萧强壮的胸膛上,静静的听着霍萧还有些许急促的喘息声。
不知何时,乐安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霍萧在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了。
霍萧坐起身,此时他只觉得还有些头疼,身子也乏累的很。
“夫君起来了。”
乐安见霍萧起身了,连忙吩咐丫鬟服侍霍萧更衣。
“不必了,让初九进来就好。”霍萧还有些不习惯。
门外的初九听到他们公子叫他,连忙走了进来,服侍霍萧穿好锦袍。
霍萧在洗漱完毕以后,乐安随霍萧前去拜见霍将军和殷氏。
殷氏满意的看着儿子和公主,脸上笑意然然。
几人一起用完早饭,乐安要随霍萧回房的时候,殷氏将儿子留了下来。
“萧儿,你先留下,母亲还有几句话要同你讲。”
乐安将此,便带着月影先行回房了。
“看着你和公主琴瑟和谐的,母亲我真的很高兴。我本还担心你不愿圆房会得罪了公主,看来真是我多虑了。”
“母亲在说什么,孩儿怎么听不明白。”
“我的傻孩子,公主一早命人就将白喜帕拿了过来。”
霍萧虽不懂男女之情,但这些他还是明白的。
后面殷氏说的话,霍萧可是一句都没有在听进去。
从殷氏房中出去以后,霍萧就匆匆的去了后院的一处六角凉亭里。
“公子,这里太冷了,还请公子先回房去吧。”
“我问你,我和公主昨晚是不是圆房了?”
“奴才怎会知晓,奴才只知道公子进房以后就在未出来,奴才觉得公子应该是圆房了。而且公子若是未和公主圆房,公主也不会和夫人那样说。”见他们公子郑重的模样,初九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他们公子竟然连自己是不是圆房了都不知道,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天下奇闻了。
“我就问你一句,你就絮絮叨叨的说那么多。”霍萧气的是,初九竟然还给他将圆房分析的头头是道。
“公子真是越发的难伺候了,奴才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奴才有些不明白,公子和公主本就是夫妻,自然是要圆房的,公子为何要对此事耿耿于怀。”
“你懂什么?”霍萧在初九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公子怎么又拿我撒气。”
霍萧心里也清楚,初九说的没错,他和乐安已是夫妻了。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还抱有其他的念想。
乐安回房后,月影见公主心事重重的坐在那里,便知公主定然还在为昨夜之事生气。只是公主不说,月影自然也不敢先开口先问。
“你说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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