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助公子除了这个女人。”
“老爷,老奴记下了。”
管家抹着眼泪,侯爷他自幼服侍,虽为奴仆,但侯爷待他却如兄弟一般。
“老爷,公子就要过来了,我知道您最惦念大公子了。”
“我可能等不到他了,我刚又看到兰儿了。我要去陪她了。
齐渊用手指着门口,仿佛想用手抓着什么。说完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侯爷,侯爷……公子还没有来呢,你好歹再见公子最后一面……”
齐伯难忍心中悲戚,说话有些泣不成声。
“公子怎么还未来,快在派人去行意轩,一定要将公子找来。”
这个时候,刘太医来了。
“刘太医,这边请,有劳了。”
太医诊了脉息以后,连连摇头。
“料理后事吧,老侯爷已经走了。侯爷本有旧疾,现在又是怒火攻心,伤了心脉。”
齐伯遣人送走了太医。
现在整个拾念堂的人都是老侯爷信得过的家仆。老侯爷已死的消息在大少爷未回来以前,绝不能泄露出去。想到这里,齐伯就开始布置。
“你们两个守好这里,老爷需要静养。任何人都不能进入拾念堂。”齐伯对守门的小厮说道。
“少爷不在行意轩内,说是一大早大公子带着小七就出门了,据大门的小厮说,公子是往城东方向去了。”去行意轩的小厮回来禀告道。
“城东……”齐伯思虑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快去盛家,多派些人出去,务必将大少爷找回来。公子要是找不回来,你们就提头来见。”
这个时候府中得有个主事之人,可现在老侯爷最看重的嫡长子却未在府内。好在齐伯是经历了风浪之人,此时自然明白不能慌乱,免得露了马脚,让云氏察觉。可就不秒了。现在只要大公子回来,就有人来主持大局。所以现在就一个字「稳」。
齐宴修一大早就和小七出了侯府,回来这几日,他还未去过外祖盛家。
齐宴修的外祖是大理寺卿盛雄。娶妻韩氏。育有一子一女,长子盛庆,女儿就是齐宴修之母盛兰。而齐宴修的妹妹齐嫣然自母亲去世,哥哥离家以后,就经常回外祖盛家。仿佛盛家才是她的家一般,倒是很少在侯府居住。老侯爷齐渊也就由着这个女儿,只要她高兴就行。
齐宴修和小七快马加鞭的去了盛府。
在盛府门口,齐宴修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盛府门上的匾额,此刻仿佛母亲就在他的身边一般。他还能记起来,幼时母亲每次回来,总是牵着自己的手进了盛家。
“公子,公子……”齐宴修听到小七在唤他,才恍然从回忆中抽离了出来。
“我们进去吧。”
小七去叩门,一个着粗布衣衫的小厮打开了侧门。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两人。
“你们找谁?”
“我们是齐府的,这是我们家公子。想要拜会盛老爷和老夫人。”
“请两位再次等候,容小的进去回禀。”说完,小厮就关上了大门。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小厮身后还跟了一位老嬷嬷。
“公子,老身是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
“我还记得嬷嬷,您是惠嬷嬷。”
“公子真是好记性,还记得老奴。”
“老夫人这么多年一直念叨着公子,公子今日可算是来了。”
惠嬷嬷领着齐宴修和小七,绕了两个回廊,到了盛老夫人住的松鹤堂。
盛老夫人韩氏坐在一个雕着山水花鸟图案的紫檀罗汉床上,旁边还坐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
齐宴修看着眼前的外祖母,只短短几年,外祖母已是满头银丝,老态已显,但还是很慈祥。
“外祖母。”
“好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快些过来,让外祖母好好看看你。”
齐宴修乖乖的走到外祖母韩氏身边。
韩氏拉着齐宴修的手端详着:“修儿长大了,你母亲也该宽慰了。”
“嫣儿,还不快过来叫哥哥。”韩氏转头看着坐在她身边的少女。
齐嫣然抬眸看着眼前的哥哥,眼中既有欢喜又有不安。
“多年未见,嫣儿怕是还有些生疏。你们是亲兄妹,以后定要相互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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