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竞争的。”
邵海峰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话乍一听也很让人生气,但细想想也有道理。
人家冒着风险,收你五分钱给你加工,总不能凭这一点就占着外面广阔的市场,不让人家往外地卖瓜子吧?天底下来真没这样的道理。
可真答应了,他竞争得过对方吗?
外地瓜子的收购价虽然比北城的便宜,只要两分,但收瓜子、运瓜子,其中消耗的人情和费用,算下来成本就达到三分一斤了。再给五分加工费,成本就八分了。
往外地运瓜子、销售瓜子,同样也要费用,这么一算他的成本都超过一毛钱了。那他要卖多少钱才能赚钱?
外地可不像北城,瓜子数量多,收是收不完的。当地的小贩可以自己炒瓜子卖。他的瓜子价格高了就卖不出去,更不用说还要跟“景姐”家竞争了。
“景姐”没有火车渠道,往外运瓜子肯定比他困难。但万一人家有渠道呢?
盛景看他半天不说话,道:“要不要合作,怎么合作,你慢慢考虑吧,不用急着现在就给我回复。曾奇每个星期一都会往汪婶家送一次瓜子。你有什么想法让曾奇给我带话就成。”
“好。”
邵海峰有些郁闷。
他是什么样的身份,曾奇早打听清楚了。可对面这人是什么身份,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他派人跟了曾奇两次,都被那机灵小子给摆脱了。
这也是他不想采取第二种合作方式的原因。
对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当然是把利益划分得越清楚越好。
可看这样子,对方想逼着他采取第二种合作方式。这是看中了北城以外的市场?
他想了想,干脆直截了当地询问:“采取第二种合作方式的前提是我得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否则谁也不放心跟不知底细的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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