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的嘘寒问暖虽然令人安心,但不及这一刻他为你冲动暴怒,不顾一切。
过了一会儿,俞斯年放开郑殊问:“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哪儿?”
下楼除了将人抓个正着之外,俞斯年便准备去善后的,反正皆因他起,后果自然由他承担。
尽管谢章的所作所为,让俞斯年觉得怎么死都不为过,但这是法制社会,决不能在郑殊手里有所闪失。
然而郑殊却满不在乎道:“我打了120,及时送医院了。”
这话让俞斯年脚步顿时一停,万分诧异地回头,脸上不由露出古怪,似乎没想到郑殊会这么做。
郑殊皱了皱鼻子,“怎么,你怕我打死他呀?那怎么可能,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打完他之后我就意识到太冲动了!所以我马上请了最好的医生,安排了顶级病房,让专业的看护,二十四小时候命,保证他在里面舒舒服服养伤,一直到痊愈为止。”
俞斯年:“……”
郑殊说到这里狡猾地眨眨眼睛,“要是警察叔叔找上门,我也一定会做深刻的检讨,该给多少赔偿就给多少赔偿,态度绝对诚恳。”
俞斯年:“……”
“别看他伤势惨重,但都是皮肉伤,构不成伤残鉴定,最多最多就是个轻轻轻伤,要他真敢报警,我也就拘留所看几天,但冲我这诚恳的态度,斯年哥你还是可以把我保释出来的。不过我觉得吧,他是不敢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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