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手,朕一定会要了他的命。我堂堂大清,不会对任何人妥协!”
说到后面,乾隆已经是杀气腾腾了,话语中满是霸气。
“可是……”富察皇后还是有些犹豫。
“没有什么可是的。”乾隆干脆地打断了富察皇后的话,神色坚决。
“如果真的是这些异邦之人谋害的永琏,还不仅仅是皇后你的事了,更是对朕的挑衅了,朕无论如何都不能善罢甘休的,不然只会让人以后我大清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连朕的嫡子被人谋害都只能隐忍不发,那以后真的要把大清不放在眼里了!”乾隆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戾气。
“……皇上说的是。”富察皇后虽然还有些担忧,但是正如乾隆说的,这已经涉及到了大清的威严,容不得后退。
就在富察皇后还在忧心的时候,就突然又听到乾隆说道:“不过,这事也未必是那些番邦异族做的……”
“嗯?”富察皇后听了一愣,不明白这哈是什么意思。
乾隆眯了眯眼睛,道:“朕也让人查了入宫朝贺人的名单,查了这些人的近况,都没发现什么问题,他们身边的人前也都没有染上天花的情况。更重要的是,朕实在想不过他们谋害永琏的意义是什么。
若是朕现在垂垂老矣,且朕只有永琏一个孩子的话,朕尚且能理解他们这么做是想让大清陷入混乱、有机可趁。但是现在朕正值春秋鼎盛,膝下也不仅仅只有永琏一个儿子。他们这么做,除了激怒朕,没有丝毫好处。朕想不通他们会这么做的理由。
富察皇后听了不由地愣住了。
是啊,谋害永琏,总要有个理由才是。永琏是嫡子不假,甚至可以说是大清板上钉钉的太子,身份尊贵。但是再尊贵,现在的永琏也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而已,谋害他能有什么用?
说句大不敬的话,就算皇上的孩子死绝了,只要皇上还在,总会还有孩子的,一切都无关大局。要谋害也应该是谋害皇上才是,不然不会对大清造成任何影响。既然没有丝毫的好处,那他们为什么会这般费劲心思要除掉永琏呢?这完全不合常理。
“难道说,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不成?”富察皇后迟疑道,脸上带着一丝困惑。
“不,不是意外。”乾隆摇了摇头,在富察皇后疑惑的眼神中,乾隆的眼神暗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丝冷意:“朕查到,六月的时候,有个陌生的男子在京城的一间医馆打听谁家染了天花。据医馆的人说,这人是想要寻点天花痘痂给自家孩子种痘。”
“嘶~~”富察皇后瞬间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只觉得指尖都在颤抖。
如果刚才富察皇后还怀疑永琏会染上天花会不会只是异常意外的话,但是现在,她已经毫无怀疑了。
倒不是说这民间没有人会种痘,但是种痘本身就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宫中太医都不能敢打包票种痘一定能成功,民间的那些大夫敢尝试的更是少之又少,更何况还是寻些痘痂自己种痘的,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没有这样的人!就算真有,那这天花也绝不会是用在自己孩子身上的!
“是……谁?是谁在打听天花痘痂?可抓到了?”富察皇后强迫自己的冷静下来,但是那有些充血的眼睛,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乾隆摇了摇头,语气森冷道:“没有,这毕竟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人早就走了。朕虽然已经着人把他的画像画下来,但是估计也是做了伪装的,想查并不容易,不过……”
乾隆顿了一下,突然笑了,却显得越发地让人心生寒意:“据医馆的人说,这人虽然刻意粗着嗓子,但是声音听着还是有些尖细,倒有些像女子的声音。皇后,你说,什么样的男人,会有像女子一样的声音呢?”
太监!
几乎是一瞬间,这一形象就浮现在富察皇后的脑海中。而且就如同瞬间打通了关窍一般,富察皇后立刻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富察皇后冷笑一声,脸上满是讥讽之色:“灯下黑啊,我倒是不知道我的永琏惹到了这园子里哪位主,非要至他于死地不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一想到永琏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样子,富察皇后就心痛难忍,指甲扎进掌心都浑然无知,心里恨得无以复加的。
永琏也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她们怎么忍心下得了手?
乾隆皱了皱眉,把富察皇后的手握在手中,慢慢地掰开她紧握的手掌,淡淡道:“是别人的罪过,好好地你糟蹋你自个儿的身子做什么?现在既然已经知道这人就在园子里,早晚都会找出来的。放心好了,不论如何,她敢这么谋害永琏,唯有一死。”
乾隆说这话时表情很是轻描淡写,但是富察皇后的心情却奇迹地平复了下来。
看着乾隆胸有成竹的样子,富察皇后郑重地点了点:“臣妾信皇上。”
乾隆笑道:“这就是了,好好打起精神来,不然要人发现了端倪,咱们就等着瓮中捉鳖吧!”
乾隆在脑海中把这园子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