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另一根羊肉串串,往上面洒了孜然粉,继续沉浸在美食当中。
远远赶过来, 吃了一嘴西北风的图鲁:“……”
怎么明人不按照他的预想出牌呢?
在图鲁的预想当中,明军肯定会打开城门,出来迎战。等他佯装战败的时候,他会把人引入城外的丛林, 他早早命人在那里设下埋伏, 好将追过来的明军一网打尽。
谁知人家压根不鸟他。
这就很尴尬了。
“喂——咳咳咳咳——”
图鲁想要亲自叫阵, 以挑衅激怒明军。谁知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漫天的风雪朝着他这边吹,吹得他的嗓子发痒十分难受,直接咳了出来。他咳了好一阵子,才缓了过来,他顾着腮帮子,继续大喊:“尔等鼠辈,还不快快出城投降!”
在没有大喇叭的年代,他的声音传到城楼上跟嗡嗡嗡的差不多,被风声掩盖过去。
然而还是没有人理他。
萧靖又吃了一根油汪汪的羊肉串,喝了一小盅温着的甜米酒,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图鲁喊了两次,没有人理他,当他第三次叫阵的时候,他干脆单枪匹马地冲了出来,大喊:“我乃蒙古济农,尔等还不快快出城投降!”
这会儿终于有人搭理他了,城楼上似乎有人头动了一下,隔着白雪看得不是十分真切。萧靖瞅到有一个穿着红色披风的人,像是将领似的人物。他命令城楼上埋伏的神机营众人射击,道:“就把那个人当作靶子,你们练练手吧。”
万岁:纪念朕的神机营第一次上战场。
黑黢黢的枪管看起来不太起眼,城楼下的军队没有人会把这当作一回事情。直到有火光、热气和剧烈的疼痛冲过来,才有鞑靼人意识到事态的不对。
已经太晚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疼疼疼疼疼——”
“天呐,那是什么东西!”
“我流血了,流血了——”
图鲁的战马被射中眼睛,马儿发狂,连带将图鲁一下子摔落马下。也正因为这样,要打在图鲁要害处的子弹全部打空,落到了旁边的鞑靼人身上。有鞑靼人后知后觉持着盾牌冲过来,要护着济农,图鲁捂着鲜血淋淋的手臂,骂一声“该死”,明人什么时候有了那么厉害的火器?
“他们射了多久,怎么还没有停下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