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以再试一次。
周丛呼吸一滞,心像被人揉了一把,又酸又软。她毫无疑问是难受的,却还在关心自己痛不痛快。难以描绘此刻的感受,只觉得似水的柔情将他包围,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的茶叶,完全被包容接纳,也完全舒展开。
他翻身将苏苓压在身下,无奈地笑着说:你会把我惯坏的,苏苓。
苏苓看着床内侧的帐篷,摇头,她对他再多情意也不过分,因为他更多情,连那顶帐篷都还留着。
周丛半天不听她吱声,抬头看她,又随着她的视线看到那顶帐篷,立刻压住她,阻止她再看。
周丛女孩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呼吸困难,放开我。
周丛起身,露出一双含笑的眼,苏苓开口:塞纳河畔边上演过一场别开生面的烟火晚会,帐篷外是漫天烟火,帐篷里是男女欢爱,惊世骇俗又及其浪漫。而我们的第一次亲密也在帐篷里,所以要不要在帐篷里再来一次?
周丛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好,不过这一次该我了。
天黑了,房间里暗得像黑色的幕布,帐篷里的一切透过影子传达出来,像一部火辣的限制电影。
一会是男孩把女孩压在身下亲吻下,一会是女孩捧着尖尖的乳求欢,最后看到男孩高挺的鼻子从乳房滑到小腹、耻骨抵在阴户处。明明是臣服的姿态,却凶猛像要吃人。
苏苓就是这种感觉,觉得自己要被周丛吃掉了,从阴户开始。可这个过程充满了欢愉,她不但不害怕,反而很期待,摇臀挺腰迎合周丛的唇舌。他的嘴巴完全裹住私处,舌头从下往下滑动,又在阴蒂处打转回旋,然后原路返回,循环往复。快感一点点累积,淫液也越来越多,男生的舌头划开阴唇时,她甚至能听到水声,仿佛升往西天的梵音。她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灵魂渐渐升空,快感强烈到让人害怕,她不由夹紧腿,周丛的鼻尖也被她夹进来,急促的鼻息拍打在敏感的阴蒂上,手伸向下体,按着周丛的头,用力地摩擦他的脸。一想到他英俊的脸埋在她糜软的肉里,高潮的痉挛提前到来,她既快乐又无助,伸手想抓住点东西时,周丛握住她的手,又紧紧抱住她。
她像蛇一般手脚并用地缠紧周丛,这个时候最想把他揉进身体里,更准确的说是揉进阴道里。
苏苓被自己变态的想法惊得睁开眼睛,然后就看到男生正撑着身体看她。她笑了笑,我高潮时,表情很丑陋?
周丛又看了她一眼摇头,很妖媚。
苏苓本来有些疲惫,听了他的评价,又来了精神,开始逗弄他,噢,那你想不想干我,想不想插进
周丛捂住她的嘴,但又硬起来的阴茎说明了一切。他垂下眼睛,神色变得也有些严肃:别兴风作浪。
苏苓明白他的顾虑,周丛信奉的人生哲学是责任与担当,可她信奉的是及时行乐。况且,周丛这么诱人,和他在一起几天几夜也不会腻味。
周丛,你好重,胸都给我压瘪了。
周丛听了连忙从她身上下去,又看着她的胸。苏苓笑着跨坐在他身上,去亲吻他的眼睛,周丛,第一次见你,我就好奇,这样美的眼睛会不会因为欲望失神。
现在我知道了,它会失神,但恢复清澈时又会勾魂。
苏苓一边说一边舔他的耳廓,第一次见你耳红,我就想舔你的耳朵。说着舌头伸进去舔耳垂,周丛痒得夹着肩膀躲她。
苏苓也不恋战,又去亲他的喉结,她舔一下,喉结滚动一下,最后说不清是吻更多,还是男生的躁动更多,周丛,我想在你的喉结上留下吻痕,让所有觊觎你的人死心。
男生闷哼一声,抱住她,最觊觎我的人不是你吗?声调还稳,但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他情动了。
苏苓挪臀后坐,果然碰到翘起的阴茎,按照以往的经验,他还没有彻底硬起来,不然阴茎会朝天竖起。
苏苓继续挑逗他,这一次是他的乳头,以前她觉得这玩意是摆设,女人的是,男人的也是。遇到周丛,她才知道,不是,都不是摆设。女人的不是,男人的也不是。比如,她吸他的乳头,男生会躲她,问他是什么感觉,会发怵
那是好受还是难受?
介于两者之间。
那这里呢?苏苓舔着他性器的根部,一圈一圈的打转儿。
不 知 道他几乎一字一顿,但苏苓知道是好受的,因为性器随着她的舔舐摇头晃脑的。
她舔到阴囊上,上面布满细密均匀的褶皱,里面应该也布满了敏感的神经,她只是把呼吸喷洒在上面,阴茎肉眼可见的挺起来。阴囊到会阴处有一条鼓起的肉红色的线,一直延伸到下面,苏苓也沿着那条线舔下去。
周丛猛然坐起来,苏苓!又气又恼的声音。
苏苓知道自己踩到雷区,立刻低伏:我只是看一看,纯属好奇嘛
好奇?行,我知道了。
周丛一把掀开帐篷,抱着她放在书桌上,又啪的按开台灯。
男生完全分开她的腿,让她在灯光下门户大开,修长的手指在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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