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一下就被黑衣人推开。
他对罗莎琳做了个口型“两分钟”,然后收起笑容,转身对上朝他冲来的瓦莱西亚特工。
罗莎琳牢牢拽住系在栏杆上的绳索,一个翻身跳出了阳台,并没有发觉自己是如此矫健,仿佛潜意识中早已习以为常。但凡任何人看到她速降时的飒爽身影,都会称赞一声好身手。
她狂奔向停车场解锁莱恩的黑色轿车,一路上如阿曼德所说一样无人阻拦。
阿曼德躲过特工的一记重拳,依然试图拦住阳台的方向。
又要装作打不过特工,又要坚持两分钟,比杀几个人还难。
但为了不暴露身份,怎么也得忍着。罗莎琳,罗莎琳,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怎会在这和特工玩一场必输的过家家游戏。
引擎声响起,眼前黑衣人正在对他拳脚交加。
血丝从阿曼德唇角留下,他勾起一个冷淡的笑,莱恩终究还是得不到罗莎琳。
她是自由的,不属于任何人和任何地方。
告别太仓促,他唯独不敢对她说“我爱你”。
他怕爱太沉重,她负担不起。
又怕爱太轻易,她不会相信。
吃痛间他恍惚想起几年以前,罗莎琳床上的随口一问,他却当了真。
许下的“至死方休”,他一刻也没有忘记,一刻也未曾辜负。
而他心底深藏着的那些她忘却的秘密,和他一起留在了瓦莱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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