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
江以沫心想,现在技术这么牛逼了吗?
那也就意味着她这张丑脸会被很多人认识了?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脸。
“那个宁宁”
霍一宁听她叫自己宁宁,笑容就深了,忙道:“你说。”
“我这脸太丑,不会吓倒人吧?”江以沫以前是希望自己是阴司第一丑,那样看起来很骇人,牛逼,但她没想到这么丑的脸还得让大活人看见呀。
毕竟是罚恶司的判官,凶一点,有利于审案,但现在的情况好歹是不一样的。
“那给大人化个妆?”
江以沫赶紧摆摆手,“化妆就算了,就是别吓死人就行。”
“大人,你审案的时候是什么样的?”霍一宁问。
“我?”江以沫想了想,“你要看了我审案,恐怕都不敢死不对,不对,咱们宁宁是好人,真要死了,也不会到罚恶司,应该会去赏善司。”
“原来我在大人眼里这么好?”霍一宁笑问。
“那当然,宁宁最好。”
霍一宁被她这马屁拍得很舒服,但接下来却听到一声惊叫:“糟了!”
“怎么了?”霍一宁忙问。
“我才发现我的判官袍被划破了一道口子,还没补呢,这要是被拍下来,都看到我穿个破袍子审案,我那高大威猛的形象就全毁了。”
江以沫是真的忘了判官袍破了这事。
她就这一身官袍,还是阴司发的,坏了也没法换,“不行,我得跟齐大人借身官袍才行。”
她说着就要打电话,却被霍一宁的声音阻止,“大人,我替你准备新的官袍。”
新官袍?
“能行吗?”江以沫没想过这判官袍能不能烧过来。
“当然。你把尺码告诉我,我马上让他们做,很快的。”
江以沫没想到还可以这样。于是,便把自己的尺码告诉了霍一宁,霍一宁去打了个电话,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便有人送了崭新的判官袍过来。
判官袍是用纸做的,但比真人尺寸要小得多,江以沫看着判官袍像是葬礼上烧给死人的那种纸衣服,只是款式不同,做工也不同。
霍一宁拿了毛笔在纸衣服上写下莫愁二字,然后拿了个盆出来,点上火烧掉,江以沫还在旁边看稀奇呢,一低头,发现自己身的判官袍已经换了。
她转了个圈,发现这套判官袍比之前的可要合身多了,而且穿着也舒服多了,并且衣服上带着淡淡的熏香。
“怎么样?”霍一宁问道。
“好,特别好。谢谢宁宁。”
霍一宁叹了口气,“看不到你穿上新官袍的样子,有点可惜。下回,我去阴司”
他的话还没说完,江以沫就上前捂住他的嘴,“宁宁,这话不能随便说。而且,你一个大活人,常去阴司也不好。官袍我很喜欢,为了感谢你送我新官袍,说一件我能为你做到的事,算是答谢。”
“不用,我没什么让大人做的事。而且”他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大人能做些什么?”
江以沫觉得自己的能力有被置疑,便不太高兴地道:“宁宁这是看不起我吗?”
“大人误会。”
“我一向小气,难得大方一回给你许这样的诺,你要不抓住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霍一宁觉得这判官是越来越有意思。
之前还说自己没什么能帮的,现在又非要帮他点什么,怎么会这么可爱呢。
他现在都想摸一摸她那张丑脸。
“大人都这么说了,我要再推辞,那就是我不识趣。我确实有点想知道的事,我爷爷去年去世了,前一阵,爷爷托柳道长说,自己要去轮回,这当然是好事。我就想让大人替我打听一下,爷爷轮回投胎去了哪里。你们那边应该是能查到的吧?”
“这个确实能查到。但,如果查到了,你打算怎么做?前世已结,你爷爷轮回投胎,便是开启了新的人生,就算你找到他,他也不会记得你。”江以沫道。
“我知道。我就是想去看一眼。我父母早亡,是爷爷带大的,他活着,我就有家。他走了,我就是孤身一人。如果知道他投胎去了哪里,能去看一眼,至少觉得他还与我同在。大人放心,我会不打扰他的生活。”
江以沫倒是理解他的心情。因为她也是父母双亡,孤身一人的感觉,她很有体会。
“嗯,我会帮你查的。不过,现在时间可能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去城隍庙吧。”
江以沫一直不知道这益都的城隍是谁,虽然城隍也属于阴司管辖,但毕竟不在一个系统,也没有打过交道。
但她估摸着这益都的城隍应该也没少收霍家的香火纸钱,不然不会由着他们在自己的地盘随便折腾。
今晚,城隍庙里灯火璀灿,热闹非凡。
不少带有地方特色的小吃摊也进来了,一些民间工艺也在各自的摊位上进行展示。
摩肩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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