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严靳昶亲了亲他的额头:“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
安韶想了想,重重点头,看着严靳昶,“或许,这也是对我来说,最好的选择。”
无视了在上方骂骂咧咧的青琅树妖,严靳昶和安韶将那木制长盒放在了地上,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安韶:“假如这个试炼塔上的宝物就放在第七层,那就只能是被青琅树妖藏在身体里了,我方才趁他胡言乱语时,用根藤探查了他的全身,发现就这个长盒所在的树根处,气息有那么些许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它。”
青琅树妖:“我才没有胡言乱语,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青琅树妖的脸紧贴在上方的屏障上,从下方看来,就像是一个圆饼。
严靳昶微微眯眼:“全身?”
安韶:“是啊,他说得可太投入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将我植体里的刺,往他的植体里一扎,刺上的毒对植妖和对人或兽的效果是不太一样的,人和兽的反应相对来说,会强烈一些,但是对于植妖的植体来说,就等同于人被蚊子叮了一口,在刺入的瞬间,是没有知觉的。”
严靳昶当即给安韶施了一个净身决。
安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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