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泽狼一边嘀咕着:“这东西的气味还能指路?”一边低头嗅了嗅,而后又朝空气中嗅了嗅,先是将狼头转向了他们来时的方向,“好像在这边。”
“等等,不对,这个气味很近啊。”泽狼朝着那水流的方向走去,仔细嗅闻这,最后将狼头偏转向了急流奔腾而去的方向:“唔,好像在那边,嘶,真奇怪,怎么两个方向都有?”
严靳昶:“或许是,被水冲了过去。”
泽狼恍然:“确实有这个可能!嗯?不对啊,出口不是固定的地方吗?怎么还会移动的?”它天真的以为循着这个气味能找到出口。
严靳昶:“出口应该不会挪移,但是修士会。”如果这泽狼的嗅觉没有失灵,那就意味着,在他中毒并吃错药,半死不活时,拿着解药的安韶,不久前,刚从此处路过。
嗯,或许是被水冲过去。
当然,也有可能是比他们都早一步经过此处。
泽狼:“……”
它这才反应过来,严靳昶这是让它辨别另一个修士的气味在哪个方向!
“你既然要寻人,方才又何必说那么多!”
严靳昶:“因为方才我手中这绳子捆得还不够结实,现在结实了,来吧。”严靳昶举起了手中那用好几根粗绳捆扎起来的绳圈。
泽狼:!
它嗖嗖倒退,吼道:“我才不要拉你这破车!”
严靳昶:“那你是想留在这里等死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在这里等死?”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牵连着它的性命,泽狼气得七窍生烟,只能就范。
严靳昶用灵气丝摘取了一些聚灵虚草,用绳子缠绕在轮车的周围,又将几株草放入了纸灯笼中,用来照明。
一人一兽沿岸顺流而下,路边皆生长着发光的聚灵虚草。
不知走了多久之后,那些水岸越发平缓,旁边的水流也不及上游湍急,岸边的沙石渐渐变成了锋利的碎石,甚至是高大的石头,堆叠在水岸的两旁,石头多的地方,甚至完全挡住了前方的路。
而每逢此时,严靳昶才会牵引出傀儡,将轮车和泽狼一起扛起来,翻越那些巨石。
泽狼一开始被傀儡扛起来时,还有些变扭不适,但是次数多了之后,便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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