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峰迷茫又委屈。等李茂也进屋熄了灯,与穆川大眼瞪小眼。
半天之后,穆川道:“你说,咱们少将军,是不是不行啊?”
穆峰踢他屁股,“你胡说什么!”
叶梨昏昏沉沉睡了美美一觉,醒来时,竟已是半早上。一醒来,就听到李茂在门外叫她,声音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看到她的时候,长长舒了一口气,摸着胸口道:“你睡着一直不醒,我有点担心,又怕扰了你。”
“哪里就那么多担心。你快出去。”
因为急着开门,叶梨头发还散着,外袍尚未系好。她将李茂往外推,却还是被他抱住,捂在怀里,道:“冷,我帮你捂捂。”
叶梨好气又好笑,嗔他:“你才是冷的,身上带着晨露。”
李茂一愣,却仍有些舍不得放开,讪讪道:“对,你是热的,软软热热,像……”
他想着如何说,自己先红了脸。
叶梨被他揽在怀里,倒退着到了床榻边,他又把被子似披风一样给叶梨披上,“这样就暖和了。”
想了半夜的人,就在怀里,且因着方方睡醒,仍有些惺忪懵懂。他有些忍不住,却又怕弄掉被子,就用手指掐着一点被子,然后低头去亲。叶梨侧头,一个吻落在了她脸颊上,有些不满,就干脆挪过去到她耳侧,看她难耐闭目,听她嘤咛轻斥:“你……走开!你忘了……忘了之前怎么答应我的。李茂……”
原本润白小巧的耳垂已经如一只滴血的珠子,李茂不敢再多做什么,只怕越发忍不住。闭着眼,却仍忍不住,低头去蹭着柔软如云的秀发。
他闹了叶梨一回,又被叶梨催着把以前的约法三章说了一遍,才终于肯放开。
叶梨梳洗过,两人一起用过早膳,难得李茂有点空余,就带着叶梨去骑马。
他借口叶梨最近身子弱,将人又揽在了怀里,也没骑出太远,就在附近转了一转。回来时,兰夫人正好也疾驰而来。
两匹马在道观门前相会,兰夫人看着李茂怀里的叶梨,冷笑不语。
叶梨想问她兰九如何,却也还是冷淡了脸色,未曾言语。
李茂将叶梨抱下马,叶梨听到兰夫人道:“原来和你父亲一样,过不了美人关。可惜!可惜!”
腰间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脸色亦忽然发青。
叶梨伸手,在袖子里握了握他的手,李茂的脸色才缓和了些,道:“你先回去吧。”
叶梨往回走,心里满是猜测,忽然想起来,李茂曾说,“我一出生,也没了父亲母亲。”
奉国将军不是还在边疆吗?他为何这么说呢。难道只是口误,还是她听错了。
过了大半天,李茂才回来,脸上有些不豫之色。
叶梨总觉得,兰家的事情,她总有些干系,因而有些忐忑,给李茂倒了杯热茶,安抚他坐下,就忍不住问:“他们可是要打咱们?”
这句话如阳光一般,立时穿透了李茂脸上的薄雾和阴云,整个人晴朗起来。他笑着道:“不用担心,若是论打,我谁也不怕。只是不忍大葪兵将,自己倒先打起来,所以才欲与他们讲理。”
他亦是叹了口气,“希望他们拎得清道理,不要逼我!”
转头看到仍是一脸忧心的叶梨,低头垂眸,沉默了下,再抬脸,一切阴云雾霾已化为乌有。
“阿梨,等我们回京城,就成亲吧!”
叶梨怒道:“与你说正经话呢,总爱胡言乱语。”
李茂道:“成亲难道不是人生最正经的事?”
不过瞧着叶梨仍是忧心忡忡,又耐心安慰,“你放心,兰家全在我的手心里。”
叶梨显见不信。
李茂就道:“兰九之病,真的有解药,在我手里。而且……”
他自己也噗嗤一声笑了,然后哈哈大笑半天,笑到叶梨莫名奇妙,恼到拍打他,他才停下,忍着笑道。
“阿梨,你夫君我小时候也中过毒,因而从小就试吃了无数解毒奇药,没想到,几乎成了百毒不侵之身……”
他等着叶梨夸他厉害,叶梨却皱眉问:“那你的毒可解了?”
虽未得到想要的赞叹,心里却如喝了热汤,熨烫无比。
他一言不发,叶梨忙又问:“可解了?”
李茂又哈哈笑起来,“解了!解了!你放心。而且……”
他眨眨眼,憋着笑,继续道:“我给兰九的解药,是要分次吃的。上次,你骑马遇到他那次,他就是来拿药。”
叶梨想起那日见了兰九之后,她就失手伤了李茂,脸上有些不自然,微微低了头,闷着声音道:“对不起,那日我不是故意的。”
李茂却摸摸她的头,道:“不要再提那个。”
叶梨点点头,李茂就继续道:“我给兰九的解药,乃是用我的血做的,因为我的血液百毒不侵,所以有解毒奇效哈哈哈哈……因而,每过一段时间,我就要放血出来,熬成解药,给予兰家。”
他得意地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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