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不着头脑时,一双手伸进小衣里,漫不经心揉捏了几下,同时自上而下逼视着叶梨……
叶梨才在害羞,等大手往下摸去,就将滑过小腹时,瞬间清醒。翻身就往床榻里面滚了滚,逃了开来,又用被子把自己紧裹了起来。
阿茂盯着叶梨,却并没再迫来,有些咬着牙道,“今日有极重要的事情,晚不得。就暂且放过你!”
他说完,收回直勾勾望着叶梨的目光,很快穿好衣服鞋帽,走出去阖上了门。
叶梨满眼不舍,他却全没回头,一点也没看到。
叶梨叹了口气,滚到他原本睡的那块儿地方,感受残存的那一点暖意。
后知后觉想:阿茂方才的脸色,是不是不太高兴。
外面天还没亮,室内灯光昏暗,她并没看清楚。
真是的,难道就因为自己拒了他的求欢?臭贼人!越来越要的多了。
不过,等他下回来,与他说清楚就是了。
叶梨没想到,这次之后,阿茂竟又是又好些日子未来。而她不仅不见癸水的面,恶心干呕也越发频繁了起来。她心里焦急,想法设法,终于乔装改扮,离了桃皈观。
叶梨坐在大夫诊案前,看着老大夫手指按在自己腕上,眉头微皱,似在沉思。心口之处砰砰直跳,呼吸都有些不会了。
老大夫额头皱得愈发紧,提醒道:“姑娘,放松些。”
时间过得愈发缓慢,终于,捱到了老大夫收回手,打量了叶梨一眼,才微微含笑道:“倒是老夫眼拙。”
他说着站起,叶梨心口却跳的愈发厉害。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认识自己?
要不要拔腿逃走?
“我倒是称呼岔了,还望见谅。”
叶梨还没反应过来,他拱了拱手,道:“恭喜夫人,是喜脉,就快有三个月了。胎相很稳,不必担心。夫人之前可有吃什么保胎药?”
叶梨扶着桌子站起,又几乎腿软坐下。
心里又是喜,又是愁。
果然是。竟然真的是!
可是如今自己这景况……皱了皱眉,却又想,若是告诉阿茂,他必定会……
他曾多次说过,要娶叶梨为妻,反倒是叶梨多有顾虑,每每说到这个,就转了话题,委婉拒绝。
想到这个,叶梨舒出一口气,脸上也挂了喜气。
“要不,劳烦您给我开点安胎的药?”
老大夫应下,挥墨写了个药方子,拿着去柜台抓药。
这个小医馆比较偏僻,店里一共就两个人,一个是老大夫,一个尚是个七八岁的稚儿,坐在门前台阶上玩石子。但是看着倒是还成。老大夫须发皆白,颇有些隐世高人的气度,而且他诊脉之前,以丝帕盖了叶梨手腕,显见是给富贵大家诊治的习惯。
老大夫抓药,叶梨暗暗又打量了医馆一番,原本的不信任已是烟消云散,心里大大安定。
“这里是十包,每次熬一包即可。也不用天天吃,隔三岔五,吃上一日即可。”
老大夫从柜台里递来绑成一串的中药,却让叶梨有些发愁。这样可怎么拿回道院去?
她今日出来,乃是生疑想诊诊,却没考虑到要抓了药回去。
早知道就带个包袱布了。
可是人家已经抓了,又混成了一小包一小包,可也不能不要。叶梨只得接过来,又付了钱,道谢走了出来。幸而她戴了帷帽,走在路上,也无人知她是谁。
这个医馆是开在小巷子里,周围皆无其他店铺,叶梨想到,方才来的时候,有路过一条比较繁华的街市,想必能买到包袱布。就没直接回去,而是往东边走去,试图找到在马车上路过的那条街。
可是,她对路不熟悉,走了很久,竟是一直没找到街市,反倒周围皆是阔府大院,长长内巷,几乎望不到头。
叶梨忍不住把手放在小腹上。腹内并无什么不舒服,也没什么异常,只是她从方才起,就总觉得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婴儿,是她和阿茂的孩儿,娇嫩如芽,暗暗萌动。
心里愈发柔软,把脚步更加放慢了些。
其他都不重要了,也不想去在意了。
如今唯一要紧的,就是她腹内的娇儿,还有,就是想快些见到他,与他说明此事。
他定会很高兴吧。
叶梨每每被他哄得心软,由了他恣意妄为,偶尔也会担心,万一有孕可怎么办。那时,他就抱着她,哈哈大笑,说:“那样才好!你这狠心肠的小道姑,天下就没你这样的女人,每每让你随我走,总是不依。等你有了孕,我看你还能怎样嘴硬?”
叶梨就反而心生惭愧。是她亦对他生了不良之心,是她与他在道观静修之所偷情,是她在为故去的未婚夫守贞却又没守住。是她每每求他:“你若是逼我离开道观,我就只有一死了。”
因而,本是气怨打他的,就又心虚手软起来。
结果每次又被他看透,借机再索再取,简直要送了叶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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