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余鹤就说余清砚很装,余鹤没有说错,他就是在装,他必须装的人畜无害讨人喜欢。
也许是因为余鹤早早看穿了自己,余清砚和余鹤在一起时偶尔也会不自觉地变得随性起来。
在余鹤面前他是可以卸下伪装的,余清砚没办法不把余鹤当做亲人。
可是余鹤只会故意气他。
余清砚越想越委屈,一眨眼,眼泪就滴在了皮质的表盒上。
余清砚低声问:“余鹤,我不想和他们做家人了,你能做我的亲人吗?”
余鹤头大如斗,从兜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一张纸来,就抻抻袖口把毛衣拽出来一截给余清砚擦了擦眼泪。
离近了看才发现余清砚额角有一块儿不太显眼的疤,余鹤很是惊讶,双手撑着膝盖平视余清砚:“余清砚,我额头上也有疤。”
余清砚比余鹤矮,余鹤现下微微弯腰,余清砚才是第一次看清余鹤额角疤痕的位置和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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