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耳垂似乎都能滴出血来。
姜月接着问道,“秋生,你有没有问过系统,它有什么办法吗?”
裴秋生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那已经?不太?清明的脑海中似乎被吹开了一片浓雾,他在赏花宴之?前问过系统迷魂香其他的解除之?法,在系统告诉他在冷水里泡一泡忍一忍也能过去?以后,他便没再问过它了。
今天这?样的突发状况,他把系统给忘了。或许是他被那壮汉拍晕后本来头就晕,又?中了毒,导致他思路无法全面和清晰。
“它在关机状态,我忘记问了,”裴秋生有些羞愧,如?实回答道,又?带着几分欣喜,“我现在把它开机。”
随云和随影压根听不懂裴秋生和姜月在打什么哑谜,只是他们看到裴秋生的脸色变化?,感?受到这?事?似乎有些转圜余地。
姜月道,“那我们先从后门出去?,上?了马车再说。随云,你去?把马车拉到后门,随影你带路。”
她平静地吩咐两人,随云和随影像是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似的,哪怕是与姜月才?第一次见面的随影,都不由自主地听从了她的命令。
“是,姜姑娘。”两人应道。
客院这?边,那个面生的小丫鬟在前面带着路,宴席上?几乎所有人都跟过去?了,冷清又?不大的客院围墙几乎被填满,场面那叫一个兴师动?众。
小丫鬟指着已然被撤了门锁的客房,小声道,“就……就在这?里。”
完成了使命的她很?自觉地退到了一旁。
众人在路上?的时候还激动?兴奋的议论着,一到了这?里,却有点谨慎地沉默了起来,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最是让人害怕。
于是他们果然就听到了里面男女还在缠绵的撞击声和女子被迫发出的低吟,不管是老是少,纷纷都脸红了起来。
没想到,张若婵表面清冷高傲,背地里是这?样放荡的性子。
有的母亲提前伸手将自家女儿的耳朵捂住,省得听见了这?种不干净的东西。
她们有的其实是不想来的,但几乎所有人都来了,她们在原地待着也不合适。如?今,又?开始后悔来了一般,似乎听了一耳朵,耳朵便脏了。
国公夫人闻氏走在众人最前面,她自然也听见了。
镇国公不在,她在府里的威严不容小觑。尽管众人都恨不得马上?推门进去?一看究竟,但只要?她不说开门,谁也不敢贸贸然冲进去?。
闻氏并?不相信里面会是裴秋生。
但她作为国公府的女主人,这?件事?发生在府上?,她虽然没法遮掩,也并?不想闹得太?难看。
因此她同众人道,“请诸位容我先进去?。”
她身后的众人传来很?轻微的骚动?。
“国公夫人要?一个人进去?,不会是要?包庇闻世子吧?”
“估计是,不然怎么不让我们一起进去??”
“你们少说两句吧,国公夫人也不容易,原本找世子就找得很?辛苦,没想到世子长成了个这?样龌龊的人,她心里定然也不好受。”
他们的议论声放得很?低,似乎生怕被闻氏听了去?,只能被周围的三四个人勉强听清。
总之?,没有人真的站出来,要?求同闻氏一起进去?。
于是,闻氏先重重地敲了几声门。
屋内塌上?的男女似乎突然被打破沉浸的世界一般,外面有人?
他们连忙停下身上?的动?作,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用被子遮挡住了身体的一部分。
待他们看清来人是闻氏时,均是觉得头顶炸开了一道惊雷,惊天动?地。
闻北城脑子里嗡嗡的,国公夫人怎么会过来?
而张若婵更是震惊无比,她原本就通红的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
不是说外面的门上?锁了吗?
“国公夫人……”她声音越来越低,宛若在惶恐中被吓得失去?了声音。
此时闻北城如?同喷发的火山突然被一场瓢泼大雨浇灭一般,整个人都成了一团僵硬的没有了生机的黑泥。
在震惊中,他身上?的药性全然褪去?,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要?起身谢罪,却又?后知?后觉自己此刻正□□,刚起身便又?立马缩回了被子里,“嫡母,您听我解释。”
闻氏看清了塌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时,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而后才?冷冷道,“你们穿好了衣服,再出来解释吧。”
她走出去?前,还看了一眼地上?凌乱的衣物,以及被脱在门口的一件女子外衫——这?两人,没一个是好的。
但她出去?前还是把门带上?了。
闻氏从屋里面出来以后,面色依然很?沉重,再怎么说,闻北城也是府里面的后辈,是她的庶子,他做了这?样的事?,是她管束无方。
而这?事?又?发生在赏花宴这?天,更是她的失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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