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拒绝道:“不用?麻烦了, 我自己回?去就成,谢谢小马哥。”
马天林眼底含着笑意,和声道:“不麻烦,巷子附近最近不太平,你?一个女子独行,不太安全。”
姜月好奇问道:“不太平?为何这么说??”
她来的路上好好的呀?
马天林认真道:“不知道姜姑娘有没有听过二狗儿这个人?他前阵子不知被谁蒙住头打了一顿,又被人设计踩了钉子,最近伤好了,便到处要找打他的人。他不管见着谁都逮着问,据说?就算把附近掀个底朝天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姜月很意外,这个二狗儿居然在找他们。
她不免觉得有些害怕,说?话都微微有些磕巴,“听听说?过,那那便有劳小马哥了,劳烦你?送我到外面街上,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成。”
“好,”马天林见她答应,心里高兴,唇角也忍不住微微扬起。
两人并肩同?行,路上姜月旁敲侧击打探道:“你?可有听说?二狗儿打探出来什么没,到底是谁打的他?”
马天林挑眉笑道:“二狗儿那个人,说?是万人嫌都不为过,别说?大家没看见是谁打的他了,就算有人看见,又怎么会有人愿意告诉他?”
姜月闻言顿时地?松了口气,低头微笑着附和道:“也是,估计众人还盼着有人再?将?他打一顿呢。”
“是啊,”马天林也笑道,“不过虽没有人告诉他,他却一口咬定那天打他的是一男一女,据说?是他被打的时候听见了他们的笑声。”
姜月闻言便仔细回?忆了下,当?时她似乎的确笑出了声,主要是当?时打得太开心了,在兴头上实在没忍住。
如今后悔已是来不及,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没能记住她的声音。
但她也只是后悔当?时出了声,并不后悔同?裴秋生一起打他,甚至多打他几顿她都不觉得过分。
时隔两月的今天,她仍然记得二狗儿那日?将?她逼下沼泽泥潭中后,那对欣赏她下沉时满含着森冷笑意的眸子和他那冰冷残忍希望她死去的口气。
只是那天她活了下来,按照当?朝律法,即使?将?他告上公堂,估计也不会对他有什么重罚。
何况断案通常要有证据,当?时没有人证物证,只有他们两人在场,无凭无据的,官府也未必会判处他。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选择私了了。
只是她没想?到,此番她是解了气,却有更多的路人因此被找上麻烦。
她忍不住感叹道:“像二狗儿这样的人,若是能在牢里面关着,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能过上太平日?子。”
马天林也认同?道:“是啊,这种?街头恶痞无赖,官府也不管管。之前也有人状告过二狗儿,伤人辱人,偷物偷食,但他每次都在堂上不认账,甚至还能反咬一口。官府压根懒得彻查,每次不是将?他打几板子了事便是不了了之。”
他说?到这里时,忍不住眉头攒在一起,神色凝重道 ,“如今县衙官府不作为,只要事情没摆在他们脸上,他们便当?看不见,让他们伤点神用?点心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一般。为民请命的清官太少,浑水摸鱼混吃等死的居多。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在其位,绝不会这样,一定会为百姓谋其事。”
姜月没想?到马天林居然还是个心怀正义的愤青,她相信此刻的他是希望自己能考取功名做个好官的。
“那我便预祝你?在明年的秋闱金榜题名,早日?实现你?的所?想?所?愿,”姜月真心诚意道。
马天林闻言顿时神采奕奕,笑道:“多谢姜姑娘,我一定会努力的。”
姜月满眼含着笑,像是看见了这个朝代将?来又要多一位清官一样,笑道,“嗯!”
两人走着走着,她又想?到马家铁匠铺子近期的困境,忍不住好奇问道:“话说?,你?们对面那家铁匠铺子行事如此嚣张,马叔他就不管管吗?”
在她眼里看来,马大嘴几乎是不作为,一副老实人好欺负的样子,任由其为所?欲为越来越猖狂,她多少是有点不理?解的。
只听马天林置之一笑道:“其实有时候,不作为便是最好的作为。若是要对付李家的,要么就是降价,卖得比他更便宜。要么就是与他干架,打个鱼死网破将?对方撵走。但我爹都不想?。一是我爹卖的铁器在市面上已经算很便宜的了,没多少降价的余地?。二是我爹那个人为人处事温和大度,跟人干架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姜月似是明白了一些,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没法再?降价啦?照这么说?来,李家的这样做也没多少赚头。”
马天林接着道:“那可不是?我爹说?他属于自掘死路,坚持不了多久。但凡他单子接得太多做不完或是做不好,便会崩盘。所?以说?李家的那个人,纯属又蠢又坏。”
姜月闻言“扑哧”一笑,中肯地?评价道:“没想?到,马叔这个人是扮猪吃老虎,大智若愚来着。”
马天林微挺着胸脯,骄傲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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