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后,又双双收回视线。
一个坐得四平八稳,半点想要挪屁|股的心思都没有,按老话说这就是个眼里没有半点活的懒姑娘。另一个则是满脑子都在想什么时候也让云团团尝尝他做的饭菜。
在蒸米饭的时候滴上两滴白醋或是放一点荤油,米饭会更香……
回到屋子,云团团手里的香瓜也已经吃完了。贺之亦看了一眼他自己做的桌上小垃圾筒,又想起昨天云团团拿来的西瓜还没吃完。
昨天云团团离开后,贺之亦在手上的活告一段落时不但将云团团昨天拿来的东西都归置了一回,还出门买了两把菜刀。
一把切副食,一把切水果。
回来先将西瓜洗干净,然后才用水果刀将西瓜一分为二。
见西瓜品相极好,贺之亦才松了一口气。他之前还想着若是这个西瓜不好,那他就再去买个西瓜回来以免今天云团团问起来他不知道要不要如实回答。
这会儿将西瓜切成大小薄厚都差不多的西瓜块,又用两个盘子将西瓜装了拿到前屋继续投喂云团团。
华夏上下五千年,从始自终都流传了一句话,那就是盛世的古董,乱世的黄金。也正是因此,即使如今处于特殊时期也有不少人悄悄的收集古董黄金。因为他们相信这场混乱早晚会结束。即便这些东西也更有它们的市场和价值。
至于说这么一大笔开支从哪来?
这片土地上从来都不缺聪明人,更不缺眼光长远的聪明人,闷声发大财,低调藏富的大人有在,也因此无论何时贫富差距这种事都再所难免。有人挣扎在温饱线上,有人还在积蓄投资。
之前那个鼻烟壶卖给了黑老六,手上的这幅古画云团团却决定另找买主。只要想一想运动结束后那些悄悄富起来的人家,就知道在运动的时候哪怕没借机弄点什么回来,也一定藏了不少家底。云团团要做的就是准确找到这些人,然后忽悠他们投资。
除了这两样东西,云团团手里还有一些不知真假的「破烂」,而这些东西云团团却不会现在就出手了。
若不是为了这套两房子,那个鼻烟壶和这个古画云团团都会放在手里面升值。
其实在确定要买下东瓦胡同的这两套房子后,云团团就考虑过中间的「钉子户」贺之亦。如果没有贺之亦做馅,这三套房子是不是就连在一起了?
至于为什么仍旧买下1号和3号院。除了地理位置和环境这些因素外,云团团还考虑了别的更长远的问题。
是什么?
七七年一过,就算不通过考大学方式离开乡下,贺之亦也未必还会留在他们这种小地方。介时再买下贺之亦的2号院,岂不顺理成章?
如今距离七七年还有好几年,这几年贺之亦住在她两套房子的中间云团团决定介时给贺之亦一把钥匙,拜托他帮忙照看一下房子,也省了她不少事,有贺之亦顶在前面,她买房的事也不会节外生枝。
打了一手好算盘的云团团都想到了等房子买下来怎么跟贺之亦商量房屋看护费用了。
刚吃了个香瓜的云团团这会儿还真吃不下去什么了,不过看看面前的西瓜,再看看贺之亦,云团团又觉得这西瓜瞧得就有一股难得的秀美,晕晕乎乎的就又伸了一回爪子……
美美的啃了一口西瓜,云团团又自恋的想着还是空间里的西瓜更甜后,就将西瓜籽吐到手上再丢到一旁的小垃圾筒里。
看一眼小垃圾筒里垫着的废牛皮纸袋,云团团又不由腹诽了一句:
挺大个大老爷们,日子咋能这么精致呢。
有时候精致不精致看的是态度,而不是条件。哪怕贺之亦这里的条件一般,但他给云团团的感觉却是细节处见精致。
贺之亦家里没有旱厕,吃多了瓜果就得去胡同口的公厕。夏天的公共旱厕多少让人有些吃不消,云团团从公厕出来还特意在外面转了一会这才回去。
生怕身上沾了什么味,再叫有洁癖的贺之亦闻出来。
云团团的那幅古画,贺之亦用了十二分的心思去修复。若非见云团团赶着要,今天也未必能出来。
看了一眼手表,贺之亦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发现那画还需要再阴干两个多小时才好卷起来,又不由看向了坐在炕沿处无聊的用双手撑下巴的云团团。
与云团团说了大致时间后,贺之亦才又说道:“我去西屋。”
云团团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贺之亦为什么告诉自己他去西屋。
笑眯眯的对贺之亦摆了摆手,特自然的请贺之亦自便,等贺之亦出去了,云团团直接朝后一倒,整个人都倒在了东屋大炕上。
她早就想这么干了。
在炕上打了个滚的云团团这个时候还记得贺之亦的洁癖。所以小腿和脚仍在炕外悬空着,既没脱鞋上炕,也没穿着鞋在干净得空无一物的炕席上打滚。
就还挺讲究的。
翻身趴在炕上,双腿在半空中晃来荡去,云团团原本还有些困意,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又拿起本子在上面写写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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