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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必须得等主家讲话完毕,准许开席,才能陆续走菜。
现在新郎官跟新娘子都不在,服务员们不敢冒然走菜。
厨子老郑听见这话,站起身往外看。
这才发现,他做好的菜都摆在大棚外面。
一桌桌的客人们,饥肠辘辘的围坐在一起,吃着瓜子糖果,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咋回事?”
厨子老郑跑了几十年的大棚,眼见这个时间点,新人还没入场,就知道坏了。
“哎呀,给新娘子烫头的刘金花儿,又挤兑新娘子了。”
厨子老郑气的吹胡子瞪眼:“啥,刘金花儿那个娘们又嘴贱了!”
水师营就这么大点地方。
老郑给人做席面,刘金花儿给新娘子烫头,两个人经常会给同一家做事,因此都知道彼此是什么人。
若是刘金花欺负别人家的新娘子,老郑听见笑一笑就过去了。
但是今天不一样!
老郑这辈子第一次坐车上班,而且店里的服务员们,也都是陆焱用车拉过来的。
又单独给他们开一桌席面,工资给的足足的。
做人嘛,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仗!
底层小人物,以前都被欺负成了家常便饭,突然间被人这样尊重,老郑心里面感恩戴德不知道怎么报答了。
现在听说刘金花儿那个娘们竟然敢欺负他的新娘子。
气的抄起做饭的家伙儿,喊上手底下的人,气势汹汹的找刘金花儿算账去!
晒场上,等待开席的村民们,正在议论着讷家的事情。
抬头看见做饭的厨师们,一个个拎着菜刀、笊篱、擀面杖,气势汹汹的往村口走。
纷纷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儿,兴冲冲的跟过去看热闹。
刘金花儿从讷家跑出去了几十米远,发现身后并没有人追上来。
这才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
“奶奶的,幸亏老娘跑的快。”
“哼,姓讷是吧。”
“看老娘回去,怎么编排埋汰你们。”
刘金花正满肚子算计如何算计宋谨言。
抬起头,看见老熟人厨子老郑举着菜刀,气势汹汹的往这边走。
刘金花儿见厨子老郑,满脸怒气,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样子。
“老郑大哥,你今天也给他家做饭啊?”
“看你们这气势,难不成也被扣了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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