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赵如海在纸马后面听到了多少。”
话里话外,温嬷嬷都晓得他是什么意思,说道:“管他听到多少,一个赘婿,利益和赵四钱绑在一起,夫妻一体,他不会对别人说的。”
魏崔城已经从微醺里清醒过来,假装什么都听不懂:我什么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说:
酒,是白兔变成疯兔的媒介。
大灰狼守株待小狗,躲衣柜误听活春宫
棋盘街,赵家楼。
敲了四更鼓,是人最疲倦的时候, 连赵大钱和赵四钱都撑不住, 躺下睡着了,明天还有的忙。
哭声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三房人的哭声大比拼接近尾声了,嗓子哭哑了, 实在嚎不出来啊。
倒是铜盆里燃烧的纸钱一直没有断过,都知道赵老太太的爱钱,投其所好, 儿孙们不停的烧钱。
陆善柔听着躺在身边的文虚仙姑呼吸声渐渐变得悠长平稳, 知道她睡沉了,就悄悄起床, 穿上鞋子。
隔壁就是赵老太太的卧房,按照规矩, 死后要点长明灯,屋里不能黑着, 陆善柔悄悄进了屋。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窥探”一个死人的卧室?
这是陆善柔以及父亲陆青天总结出来的探案经验:凶手往往喜欢在得手之后去凶案现场回味自己的“成就”。
这东西就像小狗喜欢找一棵树抬腿撒尿一样, 没有树其实也能行, 但就是忍不住找一颗树。
而陆善柔就是小狗“猎人”,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现在, 月黑风高,人疲马倦, 正是“小狗”找一棵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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