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保镖那通电话之后蒋晏隐隐感到不对劲,虽然只是一碗海鲜汤,保镖也说没什么事情发生,但他还是不放心。
谁让以前的沈慈书太不安分。
蒋晏出现在地下室的那一刻沈慈书就绷紧了身体,他本来还以为今天蒋晏不会回来了。
沈慈书不知道蒋晏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他努力压住心中的混乱,尽量装得和以前一样,让人看不出破绽。
“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喝海鲜汤?”
蒋晏轻描淡写的开口,沈慈书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即便他看不见也能察觉到蒋晏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身上,带着剖解般锐利的目光。
沈慈书嘴唇有些发干:就是突然想喝了。
蒋晏看着沈慈书镇定的表情不像在撒谎,嗤道:“你还真会提要求,别忘了你现在是被囚禁在这里,不是来享福的。”
见蒋晏没有起疑,压在沈慈书心里那股沉甸甸的气体终于消失了,他垂下眼睛,假装没听见蒋晏说的话。
看着月光下沈慈书白得像没有瑕疵的瓷器般的皮肤,蒋晏身体里那股不陌生的反应又出现了。
说来也奇怪,今晚那女人有意无意碰着蒋晏他都没有反应,可是沈慈书什么都没做,就能撩拨起他的欲望。
直到蒋晏压下来的时候沈慈书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他想起今晚喝的海鲜汤,下意识挣扎起来。
他担心要是突然肚子疼被蒋晏发现端倪就完了。
沈慈书的反抗让蒋晏感到不悦,扣住他的双手压在头顶,很嘲讽的语气,“都做了那么多次了,装什么贞洁烈妇?”
沈慈书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情急之下他只能搬出蒋晏的未婚妻:你要订婚了我们不能再做那种事
话音落下就被攥住了下巴,是很残忍粗暴的力道,蒋晏的声音冷得可怕,“沈慈书,我再跟你强调一遍,你就是个给我发泄的床伴,别把自己当回事。”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沈慈书咬紧嘴唇,反抗的力度慢慢减弱下来。
要是海鲜汤喝了没效果,说不定还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孩子流掉。
就像他们第一个孩子那样。
想到这里,沈慈书不再反抗,软着身体任由蒋晏为所欲为。
蒋晏再抬头时看见沈慈书歪着头,纤长的睫毛很高频率的颤抖着,被什么东西沾得湿莹,上牙齿深深陷进了嘴唇里,咬出一道很深的齿痕,隐隐有血渗了出来。
蒋晏表情稍缓,用手指把沈慈书的嘴唇解救出来,动作也没有一开始的粗暴和掠夺。
“明知道要吃苦还跟我对着干,你天生就喜欢犯贱?”
这句话不知道是指沈慈书刚才的反抗,还是他介入自己家庭的事情。
蒋晏扔下这么一句,仿佛刚才一瞬间的温柔都是假象,继续折磨着沈慈书的身心。
做完之后沈慈书出了一身的汗,连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了,他没有去浴室处理蒋晏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只是把身体蜷成了很小一团。
他已经怀孕了,处不处理都是一样的。
躺着躺着沈慈书就这么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身上有种被阳光浸润的热度,已经是早上了。
沈慈书想起什么,摸索着把皱巴巴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后爬到浴室。
他看不见,只能把手伸向腿间摸了摸,没有预想中的血,只是因为昨晚粗暴的情事有些肿了。
沈慈书有些失望,他喝了海鲜汤,还跟蒋晏做了那种事,孩子却还好好的待在肚子里。
他宁愿像上次一样流产,就可以省了很多麻烦。
几天后,因为媳妇进医院请假的矮瘦保镖赶回来了。
高壮保镖关心道:“你媳妇没事吧?”
矮瘦保镖摆了摆手,语气明显轻松了很多,“还好送去及时,没出什么大事,就是医生说下次不能再碰这些东西了。”
“那就好,下次你可要小心点。”
两人聊着聊着,高壮保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随口说:“那天你走了之后,里面这个人也说想喝海鲜汤。”
“那你给他买了?”
“蒋总那边答应了我才去的,就在附近的餐馆给他买了碗海鲜汤,不过他们的海鲜看起来不太新鲜,都在水箱里里一动不动。”
矮瘦保镖不以为意,“有得吃就不错了,又不是什么公子哥,还要求那么多。”
高壮保镖觉得也是,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扯到了别的地方。
地下室里的沈慈书对此毫无所知,两人压低了声音聊天,他没有听见对话的内容。
经过那晚上的事情之后,沈慈书一直以为喝海鲜汤对他这种双性人无效,只能想另外的办法。
可是现在一时间他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随着夜幕降临,沈慈书正望着天花板出神,忽然听见地下室门打开的声音,他以为是蒋晏来了,直到听见方医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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