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纤疼的直打滚,“我说我说什么?”
“龙凤胎是是白卫国的孩子吗?说实话,不然我的手段你已经领教过了!”
程于叁看着叶思纤的惨样,毫不在意。
他又在叶思纤背上拍了几下,“说吧!”
“不是!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发生!”
叶思纤声音低沉,莫名的感到一丝压抑。
看到这一幕,旁观的一家三口,除了顾惜容有点儿动容,那父女俩完全无动于衷。
“风哥,你不心疼?”
顾惜容看着白南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脸,心里竟有一丝丝高兴。
“我又不认识她,我心疼啥?再说了,就算认识,我也不会心疼。她明显没说完,还在藏着掖着,都是自找的。”
白南风嘴撇了撇,“这女人可不是个简单的!”
顾惜容掐了他胳膊一把,“这就是当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追着你跑的女孩子!”
白南风眼神迷茫,“可是我真的不认识她啊!”
当年他外貌出众,很多女孩向他明里暗里表示过爱意,他都记不清了。
顾惜容看白南风这样子不像在说谎,当年还是她误会了,以为他俩是一对儿。
两人的笑闹一点儿没传出去,外面可就没这么消停了。
王超怒目圆睁,提起叶思纤的衣领,“什么?你跟我成家前到底跟过几个?”
叶思纤伸手掰开王超的手指,抚平衣领,“呸,跟过一百个,你就是乌龟绿王八!”
她一口唾沫糊王超脸上,“你跟寡妇被人抓个正着,要不是你爷爷,你以为你还能在这?”
叶思纤往下扫了一眼,“天天一股子尿骚味,呸!”
王超在村里乱来,那寡妇婆家有点能耐,当场把他阉了,这事儿就没再追究。
这还是看在王超他爷的份儿上,一个流氓罪就能让王超他家身败名裂。
而这也是她悲惨一生的开始。
叶家祖辈是地主,她爹一辈子积德行善,散尽家财才保住一家三口的命。
七八年她爹生了重病,王超他爸上门承诺,只要她嫁给王超,她爹就能送去好医院治病。
王超的事儿她在村子里听说了,嫁给一个废人,她爹能得到治疗,她还能为喜欢的人守身如玉,这不两全其美吗?
她不顾爹娘阻拦,痛快的答应了这桩婚事。
成婚当天,王超酩酊不醒,她出屋打水准备给新婚丈夫擦洗一下,她婆婆让她加点儿热水。
她找了一圈儿没找到暖水壶,后来就被婆婆拉到他们住的房间倒热水。
一进到房间,婆婆就把门闩上。
叶思纤永远记得婆婆当时说的话,“我们老王家不能断子绝孙,今天怀不上,就一直到怀上为止。”
她婆婆就那样子在旁边看着他们,眼神阴森森的,“你想想你爹娘!”
叶思纤彻底放弃挣扎,这之后她每次想回娘家看看爹娘,都被禁止出门。
婆家拿她爹娘威胁她,不得已之下她只能妥协。
直到她有了,她公公有些遗憾的说,“这才一个月啊,晚上”
她公公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算了,好好养胎,亏待不了你!”
就在她以为解脱的时候,婆家给她安排了工作,就在县里纺织厂上班。
老王家在县里有房子,她婆婆有一天上门,交代了任务。
就是趁她肚子大之前,要让白卫国喜当爹。
王超在她撺掇下,没几天就把白卫国忽悠上门。
当时两人认识有一阵子了,王超经常在爹娘面前提起白卫国。
王超他爹上心了,就想了这么一个恶毒主意,亲自进城交代给王超具体怎么办这件事儿。
当时叶思纤假意在不从,不来真的只做戏。
王超不同意,他直接把叶思纤锁屋里,必须假戏真做。
叶思纤回忆到这,斩钉截铁的说:“这俩孩子真的不是白卫国的子女,跟他无关。”
白卫国那天早上醒来就被骗了,后来答应了他们不少条件,这件事情才那样子过去。
王超叶思纤有了这件事儿,告诉白卫国,白卫国又答应了不少条件。
其中就包括孩子的抚养费,每月两百块。
程于叁听到这里,满脸玩味,“白卫国,你都听见啦?”
程家三兄弟带着白卫国离开,白卫国挣扎,“放开我,我要把我的钱要回来~”
直到几人看不到人影,王超才敢上前,揪住叶思纤的头发,“你竟敢污蔑我爹?”
叶思纤一改柔弱姿态,甩了王超一耳光,“不这么编咱俩能离开吗?没看到我在卖力演戏吗?你这没用的东西!”
叶思纤大概整理了一下,就快速离开,王超也追着跑远。
梧桐树下,只剩下白溯之一家三口。
“刚才叶思纤说的那些,你们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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