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42岁,隔壁市岷县柳家g0u人,普通农村妇nv,经确认她和柳琼音是姑侄关系。”
“两人还真有亲缘关系啊,同一个地方,两次血咒,巧合?”姜璃歪着脑袋细想着说:“余雅到底为什么自杀?自杀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漏掉的这个人,极可能就是害余雅的真凶,我们整栋楼都扫一遍了,却没收集到他的血,难道是早就搬走了?”
先前他们就有想过查余雅自杀的真相,本以为提前解咒能把这过程省了,现在看来还得深挖真相才行。
郑濂忽然沉声说道:“一个地方两次血咒当然不会是巧合,当年柳琼音用自杀下咒报复,现在血案又出,为什么不怀疑这个漏掉的人二十年前在,二十年后依旧在,甚至根本就没搬走,因为不惧诅咒。”
他这么说,显然是有了确切目标,而这个人……姜璃脑中顿时灵光一闪,有些不可置信。
“啊!你说的该不会是……”
冬日的夜晚格外寒冷,几人穿的厚实,好不容易下了会鬼打墙的si亡楼梯间,褚霖扛着七星剑就带队就往铁皮大门外走,周遭是毫无人息的凄静。
埋在乌云后的月亮怎么也出不来,浓浓夜se里蔓延着恐怖片独有的y森氛围。
冷风呼呼刮着,姜璃没敢回头去看老旧的公寓大楼,和蓝岚紧紧地手挽着手。
大步走在前面的褚霖还回头来催:“快些快些,别离我太远,这大晚上我挺怕的。”
围着他走的四人:……
梧桐大道上路灯似乎全坏掉了一样,全靠手电筒照亮,几人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大道和小路的交汇口,褚霖用手电前后左右照了一圈后才跺了跺脚说。
“符合要求,就这里吧”
这地方是靠公寓偏后些,更加荒芜的路口,姜璃是没来过,还是褚霖说要找个十字路口烧掉红绳,郑濂提议来这的。
“你俩属y,yan气弱,这个时间只能烧纸钱。”几人蹲了下来,褚霖开始分派,最先指了姜璃和蓝岚,给她们分了厚厚一沓。随后把冥香和蜡烛给了郑濂和曲安元,说:“你俩yan气足,点这个,记得蜡烛一直拿手里哈。”
蓝岚听他这语气有些不对,忙问道:“大师,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褚霖晃了晃手里的七星剑:“今天解咒失败,随时都有危险,不过等会儿记得看着蜡烛,它要是灭了,咱们就一个字——跑!”
白se的蜡烛点燃,小小一团微光被压抑在了幽暗漆黑的夜se里,寒风中烛光诡异摇曳着,直到荒芜的十字路口引燃更多的纸钱,腾起的火光忽明忽暗照亮着几人的脸。
“下雪了,难怪今晚这么冷。”姜璃看着悄然落下的点点雪花,手里的纸钱丢的更快了些,毕竟这个时间在外面每一秒都多增加一分危险。
更别说褚霖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要出事。
褚大师这会儿冷的直拉外套,眼神不时扫过几个路口,再低头看看手上价值一套房的手表:“还有两分钟,烧完就能回去了。”
抖着香灰的曲安元发现他似乎是在等0点,低声问:“为什么时间要掐这么准才能烧?”
一圈圈绑起打着特殊si结的红绳还在褚霖的手里攥着,依稀可见浸过血的暗红se。他低垂着眼,火影窜动在鼻梁上的镜片间,撇嘴说道:“这玩意染血绕尸,解开后不早点烧掉的话,尸t会找来,但也只能午夜准时烧,早一秒没效果,迟一分……”
烧迟了会怎么样,几人大致都能想象到后果。
“不是,尸t都送殡仪馆去了,她,她还能回来?!”蓝岚表示有点大惊。
褚霖微微一笑:“这东西不掐时间烧的话,别说她是躺殡仪馆里了,就是烧成灰也能拼个骨架回来找你。”
姜璃蓝岚:!!!
到底是恐怖游戏,多邪门骇人的事情都变得寻常了起来,两人捻着纸钱丢的飞快,生怕放多了一下烧不透,又怕放慢了会拖延时间。火光越腾越高,天寒地冻的生生给人热出一脑门的汗。
0点一到,褚霖赶紧把红绳投进了h纸烧的正旺的火堆里,眼看棉质的红绳一下被烧透,他才缓缓松了口气。
然而——
几人都在瞪着火堆看,唯独拿着蜡烛的郑濂在看着远处的水泥路口,冷冷说道:“红绳已经烧了,为什么她还会来。”
谁来了?!
他声音b冬夜的风还凛冽,刮的姜璃后颈骨都在发毛,惊恐的顺着郑濂的视线往身后看,幽暗的黑夜里,高大萧瑟的梧桐树下,分明站着一个穿着单薄白衣的身影,距离还远,模糊的几乎看不清人脸,可只一眼姜璃就确定那绝对是傍晚时被送走的那具尸t!
因为她僵y垂下的两只手臂间,一边空荡荡的没有手,一边正握着明晃晃的短刀。
刚刚姜璃还热出汗的身t瞬间凉透,无法细述的毛骨悚然占据了四肢百骸。
突然,蓝岚惊骇又只能抖压着声说:“蜡烛,蜡烛灭了——”
几人赶紧起身,剩下还没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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