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后,白芸松了口气,坐回沙发上:“果然对她撒谎感觉好过意不去啊。”
“姐姐她到底是谁啊?你的朋友嘛?”变回人类的白枳钻到沙发的毯子里,靠在她腿上问。
“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我有记忆以来就认识了,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她很懂我,只要我有一个念头她就仿佛能接受到似的,我都甚至以为她有读心术。当然我也能时常感受到她的情绪。我们就像双胞胎似的有神奇的心灵感应。还有,她的名字也和我一样,她叫‘白云’,我叫‘白芸’,只差了一点。我们的性格却完全相反呢,我很理性,但她却老爱哭,也很迷糊……”她嘴角挂着一抹无意识的微笑,娓娓讲述着与她的故事。
躺在她腿上的白枳却没有什么好脸色,他现在能百分之一百确定了,那个女人就是那个最大的阻碍。他必须拔除掉这个阻碍。不然,她绝对会离他远去。
“喂,你有在听吗?”白芸讲到一半发现腿上的男人好像在走神。她不满地一揪他柔软的大耳朵。
“唔,姐姐我有在听!”他眼泪汪汪地转过头看着她,“我的耳朵好疼呜呜……”
“啊抱歉,弄疼你了吗?”她急急忙忙松开手,凑近给他吹了吹。
殷红的小嘴送来阵阵清风刮动着他耳朵内壁的绒毛,好痒!他控制不住地拍动了下耳朵,打在了她柔软的唇上。敏感的耳朵立马感知到了。
白芸也感知到了自己的唇亲在了他的耳朵上。现在他们的距离好近,她甚至能看清他脸上细腻的毛孔,当然,他的脸红自然也被她纳入眼帘。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马上收回身子,头别到一旁。怎么像是她上赶着亲吻他的耳朵呐!不过感觉调戏一下他还挺有趣的?
“没关系,”大修狗(好奇怪的叫法,但我觉得挺可爱的)慢慢坐起来,把头搭在她肩膀上,害羞地说:“我毕竟是神明大人给姐姐的礼物,我是姐姐的东西。”
这糟糕的台词,怎么像大婚之夜要献身给夫君娇滴滴的小媳妇?
白芸正胡思乱想着时,她突然感觉一团暖暖的东西袭上了她的嘴唇。
她瞪大着双眸,呆呆地看着脸红得滴血的少年闭上眼睛亲吻她的唇。
她完全没有抗拒,任由他一步一步大胆起来,用舌头轻轻舔了舔她的嘴唇,然后慢慢撬开,来到贝齿,最后找到她的舌头,挑逗起她的舌头一起共舞。
她也闭上了眼睛,微微仰起头方便他采撷。
“嗯嗯,嗯嗯嗯~”
他们发出了勾人心弦的暧昧的吮吸声,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仿佛要永不分离、融入彼此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白芸才被他放开,她轻喘着气,嘴和嘴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她瘫软回沙发的靠垫上,敏感的身体已经让她卸下了一切。水波荡漾的柔媚眼神和晶盈透亮如樱桃般的红唇勾引着白枳。
他看到这一幕,吞咽了口口水:“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的腿勾住了他的腰身,将头靠在他肩上,他能感受到她不平稳的热浪喷在他肩上,还有紧张得微微颤抖的脖颈。答案似乎不言而喻了。
“那我就当姐姐是了,姐姐可别事后不认账。”
她脸颊瞥向左边,嘟起嘴,头基本微不可见的点了点。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凶狠地衔住,他胡乱地亲吻起她,像一个第一次的毛头小子那样,毫无经验可言,弄得她嘴上脸上都是口水。
白芸好不容易从缝隙中挤出一句话:“嗯,你慢点,我又不会跑。”这么毫无章法的亲吻完全不像他平常在性事上的成熟样。
“你会跑的,所以我才要紧紧抱住你……”她落入了他的怀抱,轻柔又紧锁,想把他最珍视的她揉入骨髓里似的。
为什么一直如此不安,我明明就在这里不是吗?
不等她深思,他突然抱着她站立起来,吓得她的手和腿拼命缠在他身上,不让自己掉下去。
“去房间吧。”
“嗯……”她嘤咛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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