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方圆三百里翻了个底朝天。都不曾找到半点踪迹。”
“只有护国寺没去了。”
“他最厌恶寺庙,深怕自己被带走剃度。应当不会去寺庙。”他整日惦记娶八个媳妇儿,寻常见到和尚都要绕道。
许时芸看向护国寺的方向:“去看看吧,王妃在家以泪洗面,早些寻到早安心。”再者,她也很担心玉舟。
说完,便顶着寒风上了马车:“去……看看朝朝。”
容澈倒也不曾犹豫,当即策马朝护国寺疾驰而去。心中却琢磨着,玉舟来护国寺,不亚于自投罗网。
他为了躲避回佛界,不知废了多少心血。
又怎会来寺庙呢?
以玉舟的性子,躲都来不及。
可他刚来到护国寺门口,护国寺大门便吱呀一声打开。
容澈一怔。
“容施主,请进吧。师父已经等您许久。”小沙弥似乎在此处等了许久,容澈出现的那一刻,他便开了门。
容澈狐疑,随着小沙弥进门。
“哪位师父?”容澈问。
刚说完,就见万佛殿内跪着一道身影。供桌前的烛臺忽明忽灭,风光霁月的少年褪下华服,换上僧衣,不染俗尘,一心向佛。
“是新剃度的清微师父。”
容澈僵在大殿门口,呆滞的看着跪在佛前的谢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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