楸倒是一直成绩不太好来着,她都没怎么看过书,能考好才怪了
邬纯嗤笑:那谁知道呢,谁让她跟徐楸玩儿,兴许近朱者赤呗,怪得了谁
徐楸在床帘里面无表情。
只是她刚坐起来,下面那俩人似乎就听见了动静,瞬间噤若寒蝉。屋里恢复安静,徐楸踩着床梯下床。
不多时彭瑛走过来,往徐楸桌上放了两盒感冒药。
那个,徐楸,上学期我在你那拿的药,还给你。她表情有一丝古怪,说完,转身就走了。
徐楸看都没看,也没碰。
大一刚开学那会儿,常年跟着徐筱的秘书助理给徐楸送过一个药箱,里面大概有一些生活常备药,还有一点市面上不容易买到的助眠类药物。当时四个人都是刚认识,其他三个人看见那个药箱免不了好奇,问徐楸家里做什么的,怎么会给她准备这个。
徐楸记不太清了,大概只说开了个小药店含糊过去,后来邬纯和彭瑛她们感冒发烧了就直接从徐楸这儿拿药,想起来了给她转个账,想不起来就算了。
因为是徐筱给的,徐楸懒得计较,也没打算用。所以邬纯她们自顾自拿药,她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急着撇清关系,但好像还回来的也对不上数。
她忽然生出厌烦感。
烦,很烦,不要来她面前晃了好不好。
如果不是心疼硬性要求上交的那点儿住宿费,徐楸还是更愿意住她的小破租房。
徐楸脚尖勾一下垃圾桶,手轻轻一带,两盒全新的感冒颗粒啪地一声落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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