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稚澄熟练品尝着哥哥久违的薄唇。
嗯,哪怕是打篮球暴汗了一场,依然能闻得出清新又干净的柚子香,唇齿还残留一点卤梅水跟糖渍桂花,甜得教她上头,它们被体温烘烤后,更烧出了一种令人着迷的甜暖香。
“哥哥又换香水啦。”
她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香獐子,轻盈越过悬崖峭壁,伶俐滚进了这一簇灿亮香熟的枫叶林。
“这个暖呼呼的我也超喜欢。”
?
什么?
少爷则是被吻得天旋地转,模模糊糊好像听见她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凤目水涔涔一片,迷离得没有方向。
恍惚间,视野茫然,或远或近,从一张张面孔轻飘飘掠过。
又在某一刻,陡然聚焦。
人群里。
黑发,修长,高街黑冲锋衣,拉链细密咬合两排小蛇,凌厉顶到了下颌。戴了只黑口罩,那脸是江南系的淡色调,鼻锋却笔直挺拔,勾勒少许的北方血统的异域感。
梁笑寒迷迷瞪瞪说,“我刚好像……看见我哥了……”
稚澄:?!!!
吓得她当场萎掉。
在长辈眼皮子底下亲秃他崽子不得把她大卸八块啊?
稚澄扭头搜索,到处都是人。
体育馆外。
方家大少方应醒环着胸,戏谑道,“心爱的弟弟成功拱到小白菜,当哥又当妈的感觉怎么样?”
也是他们这群哥哥闲得慌,大老远跑中央财经吃现场版狗粮。
啧。
真是够噎。
好友:“你很闲?”
方应醒:“啊,不然呢?”
好友阴暗地没吱声。
方应醒:?
这是什么反应?不满意女方?还是不看好这桩婚事?
许久。
方应醒听见斐爷缓缓说,“既然你这么闲,碧佩珊,你来搞定她。”
方应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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