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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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在侮辱我。
但她又很爱我。
纯情天花板的娃娃颜,长了一杆重金属的烟枪嗓,比他还低沉磁性,凌扬不管听多少遍,都觉得他妈的离谱。
“谁叫你这样玩游戏的?”
凌大少爷又好气又好笑。
“当然是前任啊。”她又低头沉思,“啊,不是,是前前任?”
?
凌大少爷瞬间醋海翻波。
本想问她个清楚,但小女友伸着手指,刮着他鼻尖。
“哈哈吃醋了吧?”
满脸得逞的纯真笑脸,让他怒气烟消云散。
最后,凌大少爷动用了二十多年为数不多的耐心,陪她玩了整夜的跳大神。
“到了要发消息,不要去阴暗没人的地方,也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的糖……”
凌扬不厌其烦嘱咐。
小甜脸扒着车窗,乖乖听劝。毛衣袖口鼓成一朵鲜黄小喇叭花,蓬蓬软软,由于疯了整晚,她眼圈潮潮泛起一圈泪花。
凌扬愈发不放心这颗鲜黄小奶包自己返校。
她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半路会被坏叔叔拐走的倒霉乖小孩!!!
凌扬眼风阵阵刮向出租车司机,晦暗得如同在看一个连环杀手预备役。
司机:“……”
有被冒犯。
连带路人走过,都被宾利主人的凛冽眼锋无辜创到。
等那辆黑宾利驶进闹市的车流,司机启动油门。
导航目的地,光北大学。
司机的眼神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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