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还躺在沙发上,电视里自动播放了其他电影,而烛月似乎一直没有回来。
没回来就好,要是死了就更好了。
可冰箱里的食物不太够她吃七天,还得挨饿。
这种担忧在傍晚的时候被瓦解了——烛月出现了,没有解释去了哪里,只是笑眯眯的问她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呢?被关在这种鬼地方像行尸走肉一样。
但她必须好好回答,这样才能问出他到底去了哪儿,是不是去伤害她的家人或者戚望渊了。
面对她言语间的屡次试探,烛月始终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承诺绝对不会伤害她关心的人,叫她放心。
怎么可能放心?只要有他在一天,她就放不下心。这种提心吊胆谨小慎微的日子简直比死还难过。
关厌就像架在烧烤架上的一串肉,一直不断被小火煎烤着,烤了一面还不够,还要被翻来覆去均匀地烤,最后再在伤口上面抹盐。
这种日子,还得过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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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下来的时候,戚望渊家门口响起了门铃声。
在这地方他们俩一直很努力地降低存在感,没有任何朋友,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敲门呢?
他第一时间的念头是:关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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