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世界里有非黑即白的事情么?”左斯月追问:“你身在商场,比我清楚,有么?”
她语塞,转身灌一口酒。
“你走后不久,左斯年就开始定期接受心理咨询。”左斯月缓下口气,试着用一种娓娓道来波澜不惊的语气描述左斯年这几年其实并不太好的日子:“他总说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他压力很大,学医很辛苦,又找不到你。在咨询师建议下,他慢慢打开心扉去尝试。其实这么久,也只有蒋眠和陆青青两个女朋友。他见过生死,觉得比起错过,最难受的是莫过于未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不止一次告诉我,很多患者还很年轻,另一半不离不弃,让他相信这世界上还有爱。少年的夫妻没成老年的伴,才是最大的遗憾。爱不是狭义的,小瑾,我理解你心里的疙瘩,如果说他需要接受什么惩罚,你可以极尽所能折磨他,但他只是希望留在你身边,”
没想到有朝一日,帮着左斯年说情的,竟然是左斯月。
“这些话,左斯年为什么不亲口告诉我?”
左斯月苦笑:“他也要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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