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靠谱的太医给你看看。”
“你放心,朕不会让他知道是给你看。”
……
杨香薇是个“别扭”的孩子,死活叫着,不让看。他已经够丢脸了,万一真让人看了,传出去了,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朕不是已经说了吗,不会让他知道是你看。”
“他要看我那东西,能不看我脸吗?”杨香薇根本不信。
“你把脸捂上,不就行了?”
杨香薇跳脚:“赁什么捂我脸啊?他要真有那本事,不能悬丝诊脉啊?”
拓跋宇立马说道:“可以。”
杨香薇僵住,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是吧,陛下,真要看?!你之前不是逗奴才的呀?”
“你可是戚家的独苗苗,有病当然要看,能治就治,不能治我们再想办法。”拓跋宇大概是演戏演上瘾了,还真把杨香薇当成了孩子一样哄,“你放心,不管出什么事情,有朕担着。太医要是敢说出去,朕砍了他的脑袋。”
杨香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自地说道:“那还是不让他看脸吧,万一他有说梦话的习惯,死得也太冤了。”
“你这个孩子……”拓跋宇失笑。
明明自己怕得要死,还替别人考虑,老戚到底怎么养也这么“单蠢”的孩子?皇帝一句话,底下跑断腿。
没有一会儿,拓跋皇朝顶顶有名的疑难杂诊“终结者”左太医,就被请了过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安。”拓跋宇也没跟左太医废话,叫他起来,就给了他一个暗示。
表示手里有一个特殊的病人,想让他把把,看是不是那方面出了问题。能治则治,不能治再讲。
左太医:“是,陛下。”
只是当他被人蒙着眼睛带进了一间屋子,递了一根丝线给他的时候,整个人不好了。
平时给娘娘们把脉,也没有这样庄重吧?!
帘子的后面,杨香薇坐在矮塌上,冲着曾公公挤眉弄眼。
左太医给他把脉的时候,他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做着各种怪表情。
负责前来监督的曾公公:“……”
——这小子到底哪里好,陛下看上哪一点了?
曾公公完全不想看这么一个伤眼睛的东西,明明人长得好端端的,偏偏爱作怪。
杨香薇趁着曾公公没注意,就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控制了自己的脉相。男左女右,这看脉可是有讲究的。
所幸左太医遇到的是他,若真是原主,恐怕这一把就得漏馅。
杨香薇默默在心里表示:对不起了,左太医,只能委屈您老人家了!
不治之症
左太医进去把脉了,拓跋宇就在外面等着。
他也说不太清楚,到底是希望这小子的病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么好端端的一个小子,也就可惜了。
但要是假的,那就是欺君之罪。
“唉……”不过一个照面,他到是有点喜欢上这小子了,真是事实难料。
虽然不想承认,但跟当年还跟自己并肩作战过的戚将军相比,他这儿子确实有意思多了。不像他那几个皇子,既怕自己又想讨好自己,明面上一副恭敬孝顺的模样,暗地里小动作不断。
有的时候,看着这些儿子,拓跋宇自己都觉得好笑。
——他怎么生了这么一帮儿子?
左太医很快就从里间出来了,他道:“回避一下,戚公子怕是……”
“怕是什么?”
“请恕老臣医术浅薄。”左太医直接跪到了地上,磕头。
拓跋宇的心一下子就凉了:“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懿轩还这么年轻,真要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让他以后怎么办?”
左太医趴在地上,没敢吭声。
空气里,一片凝结。
拓跋宇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人家左太医,毕竟戚懿轩自己也说了,这是小时候的事。
哎……就是有些可惜了,戚懿轩这么年纪轻轻的,居然得了这么一个病。
拓跋宇挥了挥手,让太医退下。
他没有立即召见杨香薇,而是把曾公公给叫了进来,细心询问当时的情况。
曾公公说道:“回陛下,戚公子品性质朴纯良,大智若愚,并未有任何不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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