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
饭冷菜凉,祀柸喋喋数落了我一炷香的工夫,我早瘫在他身上,屁股被打得酸麻,却不是特别疼。
那柄尺上不知何时沾染了穴中的花液,粘稠的水渍填满了阴刻花纹的纹路,粼粼发光。
祀柸在我似疼似哭的叫声中动了欲念,阳具恰好顶在我的乳间,隔着衣物硬得发烫。
他的手悄然按上我红肿的股肉,中指顺着淫水滑到水润湿滑的花缝间。
“是我打得不够狠。”他冷声呢喃着掐了掐两瓣娇花,抽出手来看了看沾满指缝的水液。
伸出舌头淡淡舔了一下。
我抽噎着说不出话,还没缓过气来,他扯开堆在我小腿的衣裤,握着我的腰把我抱成面对他的姿势,扫了眼泥泞的花穴,而后将目光定格在我通红斑驳的脸上。
那眼神就好像在问:你怎么挨打也能流这么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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