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同他调侃几句,此时我却鸦雀无声,念秋也不再多话,送我到白画梨屋前悄悄走了。
白画梨两剂药吃下去便有成效,退了烧也没前两日难受,不好好休息,偏着了衣解我昨日留的那局烂棋。
曾死气沉沉黑白乱杀的棋盘在他手中又现了生机,黑子掩于困局下的龙腾虎跃渐显疲势,白子几眼成活突破重围,这盘棋总算有了点看头。
我面色不悦把那自杀自乐的男子推回床上:“你病还没好,知道让念秋给我送披风,自己怎么不怕又着凉?”
白画梨脱了外袍裹好被子,只露了个头在外面:“如何?”
我知他问的是什么,右手食指敲了敲棋盘:“我便如这黑子,大厦将倾,莫此为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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