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屏幕上,“家里最近来客人了,刚好四个人,陪老陈打两圈儿。”
喻蓝江凑过来看了一眼,差点儿把宁昭同砌好的牌碰到了,她连忙推开他:“干什么呢!还带这么看牌的啊?”
“谁看你牌了,”喻蓝江坐回去,“三万,我这不看大明星呢吗?”
屏幕里一张脸一闪而过,虽然没太看清,凭借混迹两年娱乐圈的敏锐性,韩璟判断应该是个长得很不错的男人,还非常高。他顿时危机感大增:“客人?”
宁昭同再打出一张四条:“老陈的下属,腿伤了,得在咱家住几天。”
喻蓝江不满:“我就只是老鬼的下属吗?”
陈承平冷笑一声:“再放屁就自个儿滚出去住。”
喻蓝江秒怂。
陈队长韩璟知道,陛下那天介绍过,但这位下属说话口吻感觉可不太对劲。想了想,韩璟问:“太师也打麻将吗?陈潜月呢?”
韩非看来一眼,没搭话。
“潜月加班呢,不拉然也就凑不齐了,”宁昭同摸了摸下巴,在琢磨打哪一张,“你十月份儿有空没?”
韩璟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工作行程:“估计没有,在组里。”
“哦,那就过年再说。”
“是什么事?”
“不是什么大事,碰,六万,”宁昭同喝了一口椰奶,“你夫人我这辈子也满三十了。”
“?”
韩璟愣了一下:“千秋节?”
喻蓝江小声嘀咕:“这人怎么连你生日都不知道。”
韩璟一噎。
韩非好心解释:“昭帝一朝千秋节乃六月正中,其时菡萏接天,世人祝词相奉。”
喻蓝江和陈承平对视一眼,然后问陈承平:“你听懂了吗?”
“大概吧,”陈承平摸了一张,“反正是说她上辈子生日跟现在不一样。”
喻蓝江满头雾水:“什么上辈子?”
宁昭同笑:“以前六月十五的生日,狮子座,现在不是了。”
“现在是老虎?”陈承平想起一个年代久远的笑话,自己把自己说乐了,又道,“我是真回不来。”
“知道,没盼着,好好工作,”她往镜头里示意了一下,“玠光也不用急,过年能回来就行,反正老子早就习惯等你回家等不到了。”
韩非很轻地笑了一声,韩璟神色微微一黯。
喻蓝江终于从莫名其妙的话题里找到插话的机会了,但心气儿不顺,话一出口味道就不对劲:“他老让你等着啊?”
韩璟心里酸酸涩涩的:“臣该死。”
他在北地一守就是二十年,回都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她临终之前觅觅假借王印发数道诏书让他回来,他还以为又是她骗自己的托词,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宁昭同似乎也想起了这件事,隔着屏幕与他对视片刻,但最后只是道:“道什么歉,回来再说。”
喻蓝江凑过来:“不回来也行,我帮你看家。”
这下陈承平都听不下去了,踹他一脚:“说什么呢?”
韩璟愕然:“他……”
他妈的这人到底是谁啊?
宁昭同悠悠解释:“客人想在咱家混个编制,当猫不肯,问家里准备养狗吗,我说你下个月就入编了。”
韩非抬手放在鼻尖,忍了忍笑意。
韩璟一听,暂且还没工夫骂喻蓝江,忙道:“有一事还未告知夫人,我在沉阳养了一只高加索!”
那时候夫人常说他当狗至少得是高加索,这辈子终于是认识这个品种了。
她一听就笑:“是会说话的那种吗?”
“会说话的在横店,正趴着呢,”韩璟又躺回床上,舒展了一下四肢,“我教练帮我养着,在沉阳郊外有个院子,每天跟我教练出去晨跑。”
陈承平暗地嚯了一声,心说咱家这气氛还真够松弛的,这种玩笑也不生气。
宁昭同问:“我前两天看了你的履历,就是这个教练把你养大的吧?”
养大倒不至于,他睁眼就十八了,但有外人在,也不用特地澄清这一点:“对,从小带着我练体育。”
“你户籍在沉阳?”
“是。”
“挺好,你这身高在东北就没那么扎眼了,七条,”她打了个哈欠,“行了,在剧组少聚餐多休息,回来让我好好看看顶流男明星啥样儿啊。”
韩璟笑:“我的活粉还没你多。”
“我心里的顶流不行?”
“好,阿绮捧我,”他这话说起来都有点显乖,估计是跟陈潜月学的,可惜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一事。上回我们公司老总托我递话,今天他又问我了。”
三个人都看过来。
宁昭同动作一顿,叹了口气。
韩璟见状忙道:“若是为难,我回绝他就是。”
“也不是为难……”她慢慢打出一张七万,看向陈承平,“他们老总让我帮他约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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