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认知差异。”黎湘说:“感情上也是一样,每个人都充当着他人感情的看客,都以为自己是诸葛亮,无法体会当事人的情绪价值,自然也就不会理解那种选择。”
“可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姚珹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这次是黎湘笑了:“如果是现在的我,我会选舒服的开心的有期待的感情。希望他发自内心的尊重我,没有性别压榨,没有歧视和强权。”
姚珹的笑容又浅了些,虽然黎湘没有特指某段关系,她的描述却不由自主地透露出在前面关系里受到的打压。
她见多了荞姐对男人的虚伪,男人对荞姐的欺负,明明不喜欢不认同,却不可避免地走上同样的路。
而一旦生存问题解决之后,对找回尊严的渴望就显得尤其强烈。
姚珹如此说道:“你会有的。”
两人边说边走出艺术馆,上了车,按照预约时间先去了距离不远的法式餐厅。
服务员送上酒单,黎湘选了一款,却给姚珹选了果茶。
黎湘说:“出来之前我问过王姨,你现在喝的汤药和酒精冲突,什么酒都不行。”
姚珹轻叹:“难怪今天出门,王姨没有追着我念叨。”
两人下午没有安排,午餐一直吃到两点。
国内张律师发来消息说,协议已经拟好,按照姚仲春女士的遗嘱,就只差临门一脚,请黎湘务必抓紧,以防股东票数生变。
这所谓的临门一脚,恰恰是最难的一关。
直至现在,黎湘只见过靳清誉一次,还是在门口巧遇。
想到靳清誉,便一下子没了胃口。
然而黎湘刚放下手机,手机里就发来一连串的消息,手机一直在震,点开一看,有杨隽,也有圈里的其他人。
杨隽发来一个微博地址,黎湘顺手点开,见到自己又上了热搜,但这次不是因为什么靳家,而是微博上直接曝光了她的新恋情。
姚珹问:“怎么了,谁这么急?”
黎湘将手机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姚珹扫了眼,不禁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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