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谁联系过,知不知道和他一起失踪的是否还有其他人,比如他的朋友。
这话周淮一听就明白了,必然是经过刑事鉴定,发现还有另外一具骸骨和周长生有关,同样都沉湖了十来年,兴许用来捆绑的麻绳、麻袋都是一样的。
周淮没有跟警方透露张大丰,以及辛念三人,只摆出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并声称自己当年在住校上高中,不是每天都见到周长生,也不清楚他在外面的工作和交友情况,只知道他是给一个姓靳的男人打工。
“靳”。
这个姓氏警方并不陌生,何况最近还在网上频繁出镜。
周淮的意思很明确,他就是要将火往靳寻身上引,索性就在警方的追问之下,这样说道:“我只听我爸说过那么一次,他说那个老板年纪不大,只比我大几岁,家里很有钱,是个富二代。但他不是林新人,好像是春城人,隔一段时间会来林新一次谈项目做买卖。他来的时候,我爸就比较忙,要帮他处理很多事情,还要当司机,他不来的时候,我爸就轻松一些。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十二到十三年前,谈项目,春城人,姓靳的富二代。
这所谓的老板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当晚,周淮在电话里将这段口供转述给辛念,辛念一听就有点上火。
但她安耐住自己的脾气,且还记得黎湘去法国前的嘱咐,这样说道:“我知道你恨他,你希望警方能快点查到他身上,不要浪费时间。但周淮你想过吗,就算你没有明确的透露,让警方自己去查,他们早晚也能查到这条线,这并不难。问题的关键是,如果靳寻已经疏通好关系,就算警方知道和他有关,你也不会等到你要的结果。你太着急了……”
“难道让我说什么都不知道,每隔一段时间就追问一次结果,得到一句‘我们还在侦办中’这样的答复?”周淮反问。
“我不是让你一直等。”辛念说:“而是现在还不到打草惊蛇的时候。如果咱们能拿到更确凿的证据,达到摘都摘不清,推替死鬼出来都没用的程度,到那时候就算有人要包庇他,舆论和群众也不会放过他。只要舆论高到一定程度,是可以扭转形势的。”
“这就是你们商量的结果。”周淮冷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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