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檀玄一定会和萧笛住在一起,至于汤淼,反正正房轮不到他住。
“谈了把,我没有鸠占鹊巢的习惯,更睡不惯别人的房间,我还是睡厢房吧。”
“你……”缘君瞟了檀玄一样,说道:“你就不是住正房的命,懒得离你,那几间厢房你们自己挑吧,挑完我让人拿被褥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睡觉的家伙我们都带着呢。”
说完,檀玄推开了西厢房的门,屋子不小,但是摆设没多少,显得有些空旷,不过床和桌椅倒是都不缺,不过令他诧异的是,这个原生态建筑里竟然还有常见的家用电器以及独立的卫浴。
“你们这里还通电了?”檀玄看着门口的缘君和绯玉问道。
缘君撇了撇嘴,“你真拿我们当土老帽呢,虽然我们这里与世隔绝,但是我们又不是不出去,外面有的东西我们这里也有,不但通电,而且还通网了呢。”
“那行,麻烦你们了,这间挺好的,我就住这间,你们忙你们的,快中午了,我先睡一觉。”
说着,檀玄将背包往床上一扔,接着把自己也扔了上去,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更没有什么客套,像是等不及了似的,没有枕头枕着背包就闭上了眼睛。
绯玉微微一笑,说道:“既然檀公子困乏,那就不打扰了,两位姑娘在看看住哪个房间,我一并叫人拿过来。”
“不用了,我们三个习惯住一起了,这张床不小,我们完全可以睡下,你们忙你们的吧,不用管我们了,这些天没睡过床了,现在还有点迫不及待。”
绯玉和缘君很是无语,没想到他们三个人竟然睡在了一间房,关键这话还是作为第三者的汤淼说的,说的还挺自然,好像她们三个是不能拆开的一对儿似的,简直是毫无羞耻可言。而且房间里两个人睡都嫌挤的床怎么能睡下她们三个人呢,如果不是被请出了门外,她们到时很想见识一下她们是怎么睡的。
“师姐……”
缘君看向绯玉,而绯玉则是微微摇了摇头,看了眼正房。缘君没有说话,径直回了正房,而绯玉则出了院子,并且帮她们带上了院门。
院子里静了下来,不仅是这个院子,仿佛整个庄院都静了下来,只有风不急不缓的吹着院子里的老树,树枝懒散的摇晃着。
过了十多分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檀玄突然坐了起来,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怎么了?”
说休息但是一点困意都没有的萧笛紧忙跟了过去。
檀玄关上了洗手间的门,先打量了一下洗手间的四周,确定这里没有安装什么探头后指了指手表,又指了指自己的左手的手心,他说自己累了要睡觉,就是不想让那对姐妹知道他中毒,虽然那毒让他多了一个对敌的手段,但是如果让她们知道了他毒发以后有一段虚弱的时间,那她们可未必就这么客气了。
“你说那毒……”
“嘘!”
檀玄捂住了萧笛的嘴,摇了摇头,出门在外,尤其是与有过节的人住在一起,他不能不有所防备,不害人可以,但是万万不能被人害了,不然可真就成了千里送人头了。
两人在在洗手间里从十一点刚过站到了十二点多,二人的鼻尖都已经冒汗了,檀玄除了感觉有点闷,没有感觉到丝毫其他不适。
又在洗手间了站了一会儿,腿都站的有点麻了,檀玄和萧笛才出了洗手间,结果刚一出来,就差点和门口的汤淼撞在一起。
“你在这干嘛?”檀玄没好气的问道。
“你们是不是在里面干什么坏事了?”汤淼盯着檀玄的眼睛问道。
“你有病吧?”
檀玄将汤淼扒拉到一边,回到床上便倒了下去,瞪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不说话,更不睡觉。
“他这是怎么了?你拒绝她了?”汤淼又拉着萧笛问道。
萧笛没好气的瞪了汤淼一眼,说道:“你那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其它的吗?你要是怕我和他怎么样,你和他睡床上,我睡地上,我不介意。”
汤淼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你说什么呢,我哪有你说的那个想法了,也就你才喜欢他那个粗俗又无礼的人呢。我和你说这些就是要提醒你们注意一下,虽然她们对咱们礼遇有加,但是咱们也别掉以轻心,万一卫生间里有什么隐藏的摄像头呢,你们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你闭嘴!”缘君原本白皙的脸色几乎变得铁青,“今天我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我掰断你的双手。”
“我知道,我知道。”郑随风赶紧告饶。
房门突然打开,睡眼惺忪的檀玄盯着乱蓬蓬的头发站在门口,看到门外的二人先是一愣,然后不解的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怎么还躺地上了?”
郑随风一骨碌站了起来,朝着檀玄抱了抱拳,问道:“檀兄弟,你醒了?休息的怎么样啊,这里住的还习惯吧?”
“还行。你们这是在干嘛呢?”檀玄同样抱了抱拳,然后又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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