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nj;地等待了一会儿,消耗过度的&nj;颜夏感知到了精神上的&nj;疲惫。
已经验证了自己的&nj;猜测,她不再着急。
没得&nj;到那位秦家老祖的&nj;回复,颜夏也不失望,而&nj;是平静地上了床打算休息。
高品质的&nj;阴气于鬼怪而&nj;言便好&nj;似罂-粟般,吸收了一次便控制不住地想要第二次。
而&nj;且,就这&nj;次的&nj;短暂接触,颜夏能隐约感知到自己和秦家老祖之间的&nj;联系。
虽然不能像是柳歆那样&nj;清楚的&nj;感知,却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牵系的&nj;那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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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夏本就累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但她的&nj;思绪却意外的&nj;清晰,好&nj;像顺着某根肉眼难辨的&nj;丝线,飘离身体,抵达了一个不知名的&nj;地点。
颜夏眼前&nj;一黑,再睁开眼时,入目的&nj;已经是另外一番迥然不同的&nj;场景。
像是逆向流转了千年的&nj;时光,长廊上古色古香,来往的&nj;行人们或穿着窄袖短打,或穿着昂贵的&nj;丝绸锦缎长袍,梳着精致的&nj;发髻。
垂髫儿童,花白&nj;头发的&nj;老人,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nj;篮子,面上皆是幸福满足的&nj;笑容。
小贩们的&nj;叫卖声此起彼伏,颜夏甚至能清晰地嗅到糖葫芦和糖人的&nj;香甜气息,无比的&nj;真实&nj;。
漂亮的&nj;红色灯笼悬挂在桥面上,碧水荡漾着微波,装饰精美的&nj;大大小小画舫,美轮美奂,金碧辉煌。
每个人的&nj;衣饰和样&nj;貌都极为生动逼人,惟妙惟肖,看不出任何的&nj;违和破绽之处。
若不是颜夏清晰地知晓这&nj;不过是一场环境,恐怕还真要怀疑自己是一梦穿越,来到了几千年前&nj;的&nj;繁华街市。
这&nj;是何等惊人的&nj;实&nj;力?
颜夏想到了曾经柳歆编织的&nj;那个幻境。
无论是场景还是人物都远远比不得&nj;此般千分之一,却让她消耗过度陷入了昏迷。
那还是在她吸收阴气升级之后,根本没有任何的&nj;可&nj;比性。
颜夏站在桥上,眺望着不远处的&nj;水波画舫,心&nj;中感叹的&nj;同时,思索着秦家老祖让她来此的&nj;目的&nj;。
蓦地,她的&nj;眼神一动,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nj;一个小画舫上。
上面只坐了一个身着黑色底纹长袍的&nj;青年,狭长的&nj;凤眸低垂,神色平淡疏离,仿佛与整个街市格格不入。
是他。
颜夏心&nj;中一动,就在她看向青年的&nj;时候,青年也抬头看向了她,神色是一如既往的&nj;平静冷淡。
只是触及她的&nj;容貌时,极短地顿了顿,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画舫靠岸,颜夏走了过去&nj;,看清了青年的&nj;五官,眼中忍不住划过惊艳之色。
她见&nj;过的&nj;出色男性很多,上一世的&nj;萧瑾,虽然心&nj;思复杂深沉,但外表却是无可&nj;挑剔的&nj;俊美。
还有秦家的&nj;秦书墨、颜父,都是容色顶尖的&nj;美男子,而&nj;且各有各的&nj;特点,令人见&nj;之难忘。
秦家老祖的&nj;容貌和他们不是同一类型,可&nj;能无法比较,但论起气质来,却是颜夏见&nj;过的&nj;当之无愧的&nj;第一。
一双漆黑的&nj;凤眸平淡,温和却疏离。
两种迥然不同的&nj;气质在他的&nj;身上完美地融合,有古代&nj;翩翩君子的&nj;俊雅感,却也有一种淡漠的&nj;非人感。
好&nj;似独成&nj;一方世界。
老祖颜夏停在了距离画舫几步远处,音调中带着几分迟疑和不确定。
青年的&nj;神色从容而&nj;温和,微微颔首:你体质特殊,我离你太近,对你不是什&nj;么好&nj;事。
这&nj;是在解释他之前&nj;为什&nj;么没有回应她?
颜夏的&nj;眸光动了动,黑曜石一样&nj;的&nj;杏眸乌黑而&nj;澄澈:为什&nj;么呢?
上一世在萧家的&nj;控制下,她不知道供养过多少恶鬼凶魂,但并没有感受到什&nj;么伤害。
讽刺的&nj;是,鬼怪并未伤害她,反而&nj;是和她同族的&nj;人类,将她伤得&nj;最深,剥削得&nj;最狠。
虽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你的&n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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